李言說道這裡,就搖頭晃腦起來,一副大感惋惜的表情,就像是真的在替阿史那布多惋惜一樣。李言這演技,都快能獲得奧斯卡獎了。
而原本在就已經是處在了要暴走階段的阿史那布多,聽到李言沒有說個所以然,反而是一臉惋惜的看著自己,頓時額頭上青筋跳動,大有馬上就要上去,一把把李言掐死的衝動。
而李言在替阿史那布多惋惜之後,見到阿史那布多已經是處在了要暴走的狀態,知道已經到了火候了,不能在繼續過了,不然剩下的就不好玩了。
李言替阿史那惋惜了幾個瞬間後,話音突然一轉說道:“他們最希望的不外乎就是一個字,愛。”
原本阿史那布多等著李言再說一句過激的話,就要上去揍他,而李言卻是突然說出了一句他不甚理解的話。阿史那布多聽到李言這話,慢慢的平復自己的心情,不明所以的問道:“愛?為什麼是愛?這又是什麼意思?”
“呵呵,其實這是很好理解的。”李言看到阿史那布多那不明所以的樣子,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他,隨即就輕笑的說道:“就好比你在你自己的家中一樣,在家中,你會希望自己的父母,爺爺奶奶等人疼愛,也希望自己周圍的人疼愛自己,這就是長輩對你的愛,周圍的人對你的愛。”
“而這些人也是希望有人對他們愛。他們從小就是被各種手段送到青樓的老闆手裡面,從小就是被當做一個賺錢的工具的來培養。別看你一踏進青樓,那些人就會對你笑臉相迎,或者多給幾個銀子,他們更是高興,但是你不知道知道的,他們也是無奈,也是迫不得已的。”
“所以他們從小就缺少愛,雖然他們很喜歡銀子,但是在他們的心裡面,是更希望有人對他的愛。”
“只不過他們對於愛這一種感情,被深深的隱藏在自己的內心的深處,不會被人輕易地發現,也是不會輕易的顯漏出來。所以基本上也是沒有人感受的到,在加上對於那種地方來說,只要是一個人談感情,就會容易讓自己在那種地方無法生存和立足。”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給與他們愛的,引出他們隱藏內心深處的愛。開啟那一扇窗戶,讓他們走出自己的內心。”
“而這還不夠,我們還要給他們希望。對於他們最渴望的是兩個事情,一個就是愛,一個就是希望自己離開那一種是非之地,能有一個一個自由之身。”
“而怎樣愛,去那一種地方,你每一次去就選擇同一個人,有的時候不一定要做些什麼,就談天說地,聊一聊有趣的事情,這這樣就會慢慢的開啟一個人的心扉。只要是一個人的心扉被開啟了,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也會被解放出來。”
“而希望自己離開那一種地方,能有一個自由之身,這個是最好辦的事情。只要是給她一個諾言,讓他能能看到希望。如果你真的給他自由之身,帶她在身邊也是一個好事,或者給他找一個好人家,也是一樁美談。”
“去那一種地方,最高的境界就是,玩兒之後還不用出錢,這就是最高的境界。而想要達到這一種境界,就需要這兩種。有了這兩個,就算你天天去,可能你都是不用出錢的,基本是白嫖。這就是最高的境界,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裡面一樣。”
“而像布多公子這樣的,去那一種地方,無非就是玩樂放縱自己,或者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這樣多沒意思。只有像我說的那一種,才是玩樂最有創意的。”
“相信有一點布多公子應該是注意到了,那就是每一次去,那些姑娘看著熱情,然而做起事情來,都是你的主動。而我剛才所說的,就能使得他們主動起來。”
“布多公子,你現在明白了這其中之意了吧。”李言說到這裡,一臉笑意的看著阿史那布多。
“妙,妙,妙啊。”在李言說完後,阿史那布多連連稱奇,嘖嘖嘖的讚歎的說道。
阿史那布多讚歎一會兒後,就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說道:“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不過這你這主意真有意思,是可以值得一試的。”
別看阿史那布多是突厥王子,雖然可以強搶一些女子,但是這隻能針對外族人才能行,他是不能對本族的人動手。而外族人就是大唐的商人,或者就是回紇的商人等。
但是算這樣,他也是不能做的太過,一年兩三次還可以。畢竟他是突厥的王子,是未來可汗的繼承人之一,要是做的過,有辱作風的話,就會被他的兄弟所彈劾,就連那一些達官貴族也是要彈劾他的。
而為了自己,阿史那布多,經常就是偷偷的去那一種地方玩樂,雖然有的時候也是被人看到,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有看見。畢竟是一個人男人誰不風流。
阿史那布多讚賞的看了一眼李言,隨即想到了什麼,就問道:“聽你這樣說,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在做的?是不是在那一種地方有人?不然的話,你是說不出這樣的好主意的。”
李言聽到阿史那布多這話,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不過李言隨即就想到了上去佰花坊是所遇到的蘇麗,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李言當時可是給說過要把她贖出來,壞他自由之身的。
一想到這裡,李言就決定找一個時間去一趟,看看這事情能不能行。
阿史那布多見到李言點頭後,佩服的說道:“看你的樣子,也是經常去那一種地方,要不我們今晚一起組隊去一次?”阿史那布多對著李言發出邀請說道。
“今晚?”李言聽到這,微微的搖搖頭說道:“不了,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去了,不過布多公子要去,倒是可以試一試我的辦法。”李言說道這裡,眼睛微微的微微的一眯。
李言知道這阿史那布多已經算是入坑了,但是最終的結果會如何即使不知道了。李言看阿史那布多的樣子,就是一個風流的主,他是絕對會用這一個辦法去用在一些大家小姐的身上,到時候阿史那布多把人玩兒完甩了,呵呵,就有的他受的了。
不過想到這裡,就為那些要遭殃的女子默哀一分鐘,在心裡面說道:這是不能怪我,只是為了好好的坑一下這布多。
李言和阿史那布多一路有說有笑討論著這些話題,時不時的和阿史那布多猥瑣的笑一笑,那些路過李言阿史那布多的人,看到兩人噁心的樣子,都是快速的走開,不想在他們兩人身邊多待一秒鐘。
就連阿史那布多的兩個侍衛,都不想和自己王子,還有李言兩人走的太近,他們都是很想說我不認識這兩個人,我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好阿史那布多,就算阿史那布多在噁心,也要保護好。這是職責,也是使命。
雖然一路上兩人都是很猥瑣,然而兩人都是在心裡面各自打著算盤。誰也不知道誰的算盤是什麼。
就這樣,劉依依帶著唐詩詩、文靜、楊廖欣等人,還有李言和阿史那布多兩人,來到了和風街那要賣宅子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