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經李言這樣一說,眾人頓時就是歸心似箭,想馬上回到家裡面,訴說一下這一次在外面的經歷,和一些所見所聞。
那麼既然有了決定,就不在繼續在浪費時間了,眾人就是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就朝著郡城的方向行去。
在一路上,唐詩詩等人都問了有關於剛才李言所作的事情,而李言有點懶得說,就把這一件事情交給唐修,而唐秀好像對於這種事情,很是樂意的效勞,就滔滔不絕講起了李言是如何的坑馬貴這樣大的一筆錢的,是怎樣被氣的暴打馬一飛,馬貴是怎樣氣的吐血的。
而眾女是聽得一陣的好奇,不過心裡面則是有點不悅的看著李言,李言被幾女不善的眼光看著,渾身的不自在,就只好的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唐詩詩聽到李言這話,頓時就微怒的說道:“小言子,為什麼我們不知道你有要坑那平遙縣縣令銀子這事?”
李言聽到唐詩詩這問的,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唐修,打著哈哈笑著說道:“這事臨時決定的,所以你們都不知道。”
“臨時決定決定嗎?”唐詩詩聽到李言這很是隨便的話,就更加的生氣了的繼續問道:“我怎麼聽到唐修的話,像是早就是密謀好多了吧,不然那馬縣令怎麼知道你會臨時需要銀子?而且還是銀票八千兩,這可不是能在一回就能拿來的,還有就是你為什麼要把那寫有馬縣令和馬一飛所犯的事情的那一張紙給了他?而且還用來賺錢。”
“賺錢?”李言聽到唐詩詩問的,笑著說道:“我不是讓依依寫了兩張嗎,所以給他們的那一張是寫有馬一飛說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不能上交的,所以第二章我讓依依沒有寫上去。這正好,者多於的一張拿來坑一點錢來用還不好嗎。”
唐詩詩聽到了李燕這樣的解釋大概明白了,但是又想到了什麼,繼續的問道:“為什麼第一份寫有大逆不道的話,就不能上交?”
“你是真不知道為什麼?”李言聽到唐詩詩問的,就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問道。
唐詩詩聽到李言這問,直接搖搖頭。李言見到這,扶著額頭,看了一眼其他的人,其餘認也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李言見到這,露出一副我被你們打敗了的表情。眾人見到李言這神情,都是笑了笑。
李言深吸了一口氣後,淡淡的收到:“馬一飛再說說有的事情的時候,這樣說了一句,‘我老爹在這平遙城就是土皇帝’,就是這一句話,要是把這交給唐伯伯的話,唐伯伯在交給當今的唐皇,你們說結果會是如何?”
李言說到這裡就已經是再明白不過了,所以再看向眾人。眾人聽到了李言這話,大概知道了一點,但是還是不慎清楚。
李言見到他們那半明白,半不明白的樣子,繼續的說道:“前面的一切罪行都沒有什麼,而就是剛才這一句話,要是讓唐皇看到了,就可以定他們謀逆之罪。他們的原來的罪是罪不至死,而這謀逆之罪,呵呵,是誅九族的。所以換一句話來說,我這是救了他們一命。你們大概明白了吧。”
眾人聽到李言這話,大概明白了點點頭。
李言看了一眼後,一臉正經的繼續說道:“其實這些事情你們都應該懂的,特別是詩詩姐,你可是郡守大人的女兒,就更要知道這些,不然以後說錯了話,被有心人記下了,往上一遞,遭殃的可是你爹爹了。”
唐詩詩聽到李言一本正經的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到:“好啦,我知道了,放心,我是不會亂說話的,會注意分寸的。”
李言聽到這,點點頭說到:“其實一縣的父母官,事情還不是很嚴重,自古以來,不管是哪一個帝王最忌諱的就是手握兵權之人,所以這些人平時的一言一行都是格外注意的,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這個相信廖欣兄應該知道吧。”李言說到這裡看向楊廖欣。
楊廖欣聽到李言這話,表示贊同的點點頭,因為她知道這些。別看是將門之子很是風光,實際上更要需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的。
然唐詩詩又繼續扯回了剛才的話題問道:“你還沒有回答你為什麼瞞著我們這些姐妹去坑馬縣令的錢這件事,別想著扯開話題逃避不回答,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句話說的是這樣說的,‘斷刃錢財,猶如殺人父母’,要是那馬縣令不帶錢來,而是帶了一堆人的人來,你怎麼辦?難道就是和他們拼殺嗎?你知不知道這其中的危險性。”唐詩詩說到這裡,一張秀臉全是怒意,顯然是對於李言不和她說這一件事情,心裡面很是不爽。
李言聽到唐詩詩帶有怒意的關心的話,心中一暖,笑著說道:“怕什麼,就算那馬貴帶人來,那些人不過是一些衙役,相信陳大哥一個人都能輕鬆的解決掉。而且我做事是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嗎?所以詩詩姐不要擔心,我這樣做,完全都是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唐詩詩聽到了李言這一說辭,也不好在說什麼,只是嘟著嘴哼了一聲,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兒態。
在一邊走在李言前面的楊廖欣,聽到唐詩詩的聲音,和見到唐詩詩一副女兒姿態,心情有點不是很好受,畢竟他一直暗戀著唐詩詩很長的時間,而唐詩詩也是從來沒有在外面漏出小女兒姿態,但是沒有想到就是李言沒有告訴她,關於坑馬貴銀子這一件事情,居然就生氣露出這樣的姿態,這讓他心裡面很是不好受。
但是隨即又釋然了,畢竟上次是自己不好,酒後說說錯了話,就算是過去了這麼久,楊廖欣有的時候見到唐詩詩也是很尷尬的。而且就算是自己再怎麼願意,也不是自己的一相情願。畢竟只是自己喜歡,別人又不喜歡你,所以很多的事情是註定的。
楊廖欣是一個很想的開的人,只要不是自己的他就會放手,卻爭取屬於自己的那一情,那一份愛。
這之中,除了楊廖欣心裡面不是一個滋味外,還有就是文靜了。文靜從小就是了李言一起長大的,可謂是青梅竹馬,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不出意外的話,李言成家取得就是她,而他所要嫁的也是李言。
因為在村裡子裡面很多人都是這樣談論的,畢竟李言是一個有才的學子,而她又是溫惠賢良,亭亭玉立,端莊大方的女子,正好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然而事情是不會總是如人所願的,就比如現在,李言身邊一個唐詩詩,而且還是住在其家裡面,要是哪天兩個你情我願的發生點什麼,呵呵,就真是自己想哭都沒有地方哭。除了這,還有一個溫雅美麗,閉月羞花的劉依依,也是對李言妾有意,只要是李言願意,隨時都會投懷送抱。
所以李言身邊現在是都是有情有義的人,且這些人是要身份有身份,要才學有才學,都是些才女佳人。而自己不過是一個鄉野丫頭,沒有文化,沒有見識,沒有財富,沒有權利,沒有地位,可以說的上是什麼都沒有,跟一個小白一樣。
就這樣的一個自己,拿什麼和別人比?有資格和別人比嗎?所以自己又拿什麼和別人爭?
畢竟沒有一個人,會想和另一個人分享自己所喜歡的,所愛的一個男人。都是想讓他成為自己唯一的,專屬的一個人。畢竟女人是自私的,一個自私的女人,且還是在戀愛中的自私的女人,在她的眼中只要是有一個侵犯自己的所有物,就會和她一拼到底。
讓你自己什麼都沒有,就沒有去爭的權利。文靜越想,心裡面越不是一個滋味,越想心裡面越難受。她現在很是想哭,但是又不敢哭,只要自己一哭,同車裡面的人會知道,外面的人也是會知道,最主要的唐詩詩,劉依依和李言也是會知道的,到那時,所有人都知道了,那還不羞死個人了。
所以只有自己強忍著心裡面的難受,不要表現出來,只要自己沉默不說話,就會什麼都不會發生的,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難過。
而一切也是正如她所想的一樣,自己沒有哭,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按照正常的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