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唐詩詩和唐蘭兩人聽到這話,頓時就上下的打量,鄙夷的說道:“不是打擊你,就算你知道,小言子也不一定會帶你,你不知道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嗎?你是來學習的,就算不是這,他也不會讓你跟著,就你那跟個話癆的樣子,你覺得他會受得了你?”
“額,嗯哼,”聽到唐詩詩說的,唐修不信的哼到:“我才不信你的了,你看下次言哥出去一定會叫我的。”
聽到唐修這話,唐詩詩搖搖頭說道:“不和你說這個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去書房吧。哦,對了,唐修,那個九宮題你帶沒?”
聽到唐詩詩問的,唐修也就正經起來點點頭說道:“帶是帶了,不過你們昨天晚上正是不厚道,你們走了,最後我來收拾這些東西。”
“帶了就好。”聽到帶了,唐詩詩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在前面走著,不理唐修說的其他的了。
話說李言,接到家丁傳話,就朝著大門處行去,等到了大門的時候,就看到穿著一身公子服的陳猛,李言頓時就“噗嗤”的一聲,哈哈大笑起來,而陳猛見到李言大笑自己,只能無語的翻翻白眼,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李言笑完後,就上前來打量一下,疑問道:“陳大哥,你這身是?”
“啊,你說我這身啊。”陳猛聽到李言問的,就笑著說道:“呵呵,這不是在上班時間嗎,所以就穿著這身衣服執行任務唄。不然我還真不想穿這身,怪彆扭的。”
“執行任務?”李言聽到這話一奇,想到到底是執行什麼任務,需要穿這樣的衣服,就奇怪的問道:“到底執行什麼人物需要你穿成這樣去執行任務?”、
陳猛聽到李言這話,看了看四周後,微笑這說道:“這不是說話的地兒,我們邊走邊說吧。”
說著陳猛就在前面走著,李言見到這,只好搖頭跟上。
兩人一起離開了唐府的位置,陳猛見到四周沒人的時候,勾著李言的肩膀,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剛才那地方人多眼雜的,不好說,不過現在可以了。”
“那祭典的那天不是魏賢的家被人給劫財了嗎?這事你還記得吧?”
李言聽聽到這話,點點頭說道:“我怎麼不知道,那天我們還一起去魏府看過了。而且唐伯伯還讓我和你一起破案來著。”
見李言記著和聽到李言說的。陳猛繼續說道:“那個案子我們查了幾天還無線索,而且那幫賊人還隱藏的很好,所以幾天後我們就是在做做樣子。可是在我們做做樣子的時候,我們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吃飯的問題,畢竟在藏的好,你要出來吃飯,可是這賊人是外藩人,和我們長得大不一樣,所以只要一出來我們就可以認出,然而這些人硬是沒有出來過,就像是消失一樣,可是在前兩天,從京城傳來一封密信郡守大人,大人看完信後給我看,看了之後大吃一驚,你猜信中寫的是什麼?”
李言聽到陳猛說的這些,他前面早就想到了,可是聽到當聽到有從京城送來的密信,頓時就來了興趣,可是聽到陳猛說道一半,來問他信的內容,就是不爽了起來。翻翻白眼,無語的說道:“我有沒看信,你問我我去問誰?”
“額,好像也是。”聽到李言說的,陳猛頓時語塞,然後清清嗓子,小聲的繼續說道:“那信中的內容是,這高都尉可能有反叛之心。”
李言聽到這,頓時就心驚起來,然後驚疑不定的問道:“你確定信上是這樣寫的嗎?”
陳猛聽到李言問的點點頭說道:“沒錯,信上是這樣說的,而且信上還說,突厥人還派遣的有人,就在我們這郡城裡面,所以我們得出來的結論就是,這高都尉通敵突厥人,而這來這郡城裡的突厥人就是和這高都尉接頭,而且那批人也是這些人,所以現在的首要的任務就是,監督這高府和所有的人。不然你以為我穿這身的衣服幹什麼,現在你知道了吧。”
李言聽到陳猛說的,大概知道了什麼事情,所以就點點頭,不過馬上就又想到什麼事情,擔心的說道:“既然那信的內容是密信,這應該及時屬於絕密的,你這樣告訴我沒事吧?”
聽到李言這擔心的話,陳猛擺擺手,笑呵呵的說道:“沒事,郡守大人看完信後,給我說可以把這事告訴你,他說這事得有個非官場中人來參一腳才好做事,不然的話,這很容易洩露和讓人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