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經理真當他是來睡別人的未婚妻了?
這身衣服,還特麼不如讓她還穿著那襯衫。
鬼知道他剛才是怎麼剋制的?
“艹!”
唐新月迷迷糊糊的,聽到這低聲含糊不清的聲音,精神清醒了一瞬,“哪種草?”
是資料又出了問題嗎?
她今天回去處理了很久,因為心不在焉,強行集中精神,才拖到了現在。
傅慍:“……”
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傅慍將唐新月裹到了被子裡,去開了門。
“我來取唐小姐換下的髒衣服。”服務員低著頭進來,目不斜視,目光看到了地上的襯衫牛仔褲,急忙撿了起來抱著就要往出走。
“等一下,衣服送去什麼地方乾洗?”
服務員聽到傅少的聲音,嚇得一個趔趄。
這裡是不適宜的場所啊,又不是真的酒店,哪有什麼專門的乾洗處?
“傅少,唐小姐的衣服,我親自洗。”服務員討好的笑了笑。
傅慍目光微沉,落到了服務員抱著衣服的手上面,剛從她身上剝下來的衣服……
他眯起了眼,“放下,拿洗衣粉過來。”
“啊?”服務員懵了一下,對上了傅少的眼睛,不敢有第二句疑問,急忙將衣服放到了沙發上,跑去和經理說這件事了。
沒一會兒,服務員就抱著一大桶洗衣液進來了,“傅少,這是,不傷手的洗衣液。”
說完就立刻滾了,不敢再來打擾這位爺。
床上,唐新月裹著被子坐著,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你繼續想你的草。”
傅慍丟下這句話,拿起沙發上的衣服,進了浴室。
看了眼浴池的乾淨程度,直接將兩件衣服丟到了浴池裡,放了半缸水,洗衣液倒了半瓶進去。
伸手攪合了一下,又擰了擰,皺眉。
開啟了浴室的窗戶,點了一支菸,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第一通被對方結束通話,第二通才接通,聲音中有睏意沙啞,更多的是怒火,“大少爺你夜生活豐富多彩,能不能不要挑這種日子給睡美容覺的人打電話,媽的,明天還有個盛典要出席,你考慮過一個年近三十的靠臉吃飯的人的面板狀態嗎,你等著我的生圖被人嘲嗎?”
祁默一肚子怒火。
傅慍默默抽菸。
對面氣急敗壞之後,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後冷靜了一些,“什麼事,說。”
“衣服怎麼洗?”
對面呼吸重了,在爆發的邊緣瘋狂試探,最後又喝了一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問的就是洗衣服的事,你特麼不會找個傭人來幹這事兒,要不自己下個單買個洗衣機,這事兒你就不能問別人?”
“沒別人了,其他人比我還廢,誰特麼天天和老子吹牛,說在山裡拍戲的時候,衣服都是自己洗的?”
祁默深呼吸,氣的將水一口喝光。
“來,哥哥教你,用虎口握住衣服,把衣服對一起,搓搓,你試試。”
“給我拍個影片。”
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