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要說失望應該是外公對昭昭失望，你才三歲，怎麼能隨便給別的男孩子糖？你有沒有給過外公糖？沒有吧！難道外面的男孩子，比外公還親嗎？”
昭昭小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外公最親！”
“那，別的男孩子說是昭昭的男朋友，昭昭應該怎麼做？”
唐老爺子雖然急忙扶著她搖搖欲墜的小身體，可仍然崩著臉，兇巴巴的。
平時可以讓著她，但是原則性的問題，絕對不能退讓。
昭昭收回小手，兩隻小手可愛的擺動著，“昭昭會告訴他，早戀是不對的！老師會不開心，外公也會不開心，小孩子不能早戀的。”
“不行。”
“為什麼不行呀？”昭昭委屈。
“因為你的小拳頭夠不夠硬，誰如果說喜歡你，你就舉起你的小拳頭，揍他。”
眾人：？？？
這也行？
昭昭高興的舉起小拳頭，“揍他。”
唐老夫人聽著越來越不靠譜了，急忙制止這種灌輸野蠻的教育。
“昭昭千萬不要聽你外公的，打人是不對的，千萬不能打人。你打了別的孩子，別的孩子的家長也會來打昭昭的。”
唐老爺子握緊了昭昭的小拳頭，“誰敢動我外孫女，昭昭放心，你隨便打，凡事兒外公給你兜著，來來來，外公再問你一次，如果有人說喜歡你，還想讓你做他的女朋友，昭昭該怎麼做？”
“揍他！”
“真乖！”唐老爺子喜笑顏開，終於不再崩著臉了。
早戀就該從娃娃抓起，昭昭還這麼小，千萬不能被外面的狼崽子給拐走了。
小小年紀就覬覦別人家外孫女，就該捱揍。
“父親，不是要教育昭昭也不能早戀嗎，這還不是昭昭給了小同學一顆糖，才讓同學誤會的嗎？”唐凌殊無語了好久，這才提醒了一下自己的老父親。
該抽唐昭昭了。
打到她嗷嗷直哭，不敢再早戀。
他從前可沒少被家法伺候，唐昭昭也該有個完整的童年。
“教育什麼教育，你當誰都像你，自己小時候霸佔著零食，誰都不給分，昭昭善良，懂得分享，誰知道是那個男孩子自作多情，這事兒怨誰？怨我們昭昭乖巧聽話，懂得分享嗎？”
無辜躺槍的唐凌殊：“……”
哪個孩子小的時候不護食。
“問你呢，這事兒要怪昭昭嗎？”唐老爺子瞪著唐凌殊。
昭昭笑著看著唐凌殊。
唐凌殊：“呃。”
“呃什麼呃，九年義務教育，不會明辨是非了嗎？”唐老爺子看小兒子這幅樣子就來氣，“說話！”
唐凌殊逆反叛逆的勁兒上來了，“就是因為會明辨是非，我才覺得這事肯定和唐昭昭有關係，普通小孩子分享零食，也不會說出男女朋友這些事兒，我覺得……”
他話還沒說完，一柺杖就砸到了他的胳膊上。
“啊，嘶，我……”靠！
唐凌殊從沙發上敏捷的彈跳起來，躲過了第二次柺杖攻擊。
“行行行，怪我，怪我行了吧！”唐凌殊從沙發上拿起手機，關閉錄製影片，拿起外套留往外面走，唐老夫人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