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墨則深問她為什麼要拿走紀無痕的頭髮。
陸清棠無法跟他解釋親子鑑定,就只說有用,然後跟他一起回了正廳。
安頓好章姑姑和落雪母女倆後已經天黑了,吃完晚飯,陸清棠哄著孩子們睡覺,便開啟手鐲,將那根頭髮拿出來開始做dNA鑑定。
先前電腦裡保留了自己的dNA,現在只需要檢驗一下紀無痕的就行。
取好樣本,陸清棠就上床睡覺了,可躺在床上的她怎麼也睡不著。
墨則深也一樣,他翻過身面向陸清棠,一雙黑眸不住地打量在她身上,時而憂愁時而心疼,很是不安。
陸清棠轉過身,變成側身看向他,“我知道你很為難,一面是我,一面是你的父皇……”
“這件事我會解決,你別擔心,這不是你一個女人該操心的事,我是男人,應該護著你和孩子。”
墨則深伸手用指腹合上陸清棠的唇。
感受到他溫熱的指尖,還有那雙寵溺的眼神,陸清棠心內有熱血湧上來。她一手握住他的手指,一手摟上他的脖子,唇瓣貼了上去。
她鮮少這麼主動,墨則深也比以往興奮了不少,一直吻到她呼吸不了才把她放開。四目對視下,二人眸中都染上了情慾,但見衣裙滑落,二人緊緊相擁……
事後,墨則深的心情比剛剛好多了,他裸著上半身,將同樣不著片縷的陸清棠緊緊摟在懷裡。
他對她說:“今天真是有驚無險,晚飯前我去問了,紀……鎮南王說他發現前來送茶水的女子是寧心然,只是人不見了,估計是跑了。”
“曾克看過剩餘的茶水,說是裡面有砒霜,若不是鎮南王認識寧心然,知道她不懷好意,只怕這回就……好在他警惕,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想想也是後怕,萬一他們喝了那杯子裡的茶,這會哭都來不及了。
雖然陸清棠現在對紀無痕不僅沒感情,反而還心存怨恨,可那畢竟有可能是原主的親爹,身上還留著他的血,斷不能做那種禽獸之事。
陸清棠抬頭看向墨則深,“也就是說,是寧心然打暈的蘇木?”
“有可能。”
她繼續把頭靠在墨則深的胸前,伸手捏著他的胸肌,一邊說:“原本只是猜測,現在看來倒是真的了,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跑不了多久的。”
墨則深不解,低頭看向她,“怎麼說?”
陸清棠繼續捏著他的胸,“很簡單,她的那張臉需要定期保養,每個月都得打針,也就是往臉上注藥。如今這麼一跑,怕是要不了多久,那張臉就垮了,臉一爛,離死就不遠了。”
這年代又沒有抗生素,更沒有同樣的技術為她修補,即便不死也會毀容,生不如死。
墨則深點點頭,“所以就不用管她了唄?”
“對,把凌光叫回來吧,人家還得談戀愛呢。”陸清棠不由地揚起唇角,“這該死的戀愛的酸腐味……”
她說著,手指很自然地捻著墨則深的胸前一點。
墨則深被弄得有些敏感,立馬伸手抓住她的胸,“不許再調皮了,要不然的話我還得再來一次。”
陸清棠立馬鬆開手,乖乖靠在他的肩上,“說正事,你打算怎麼辦?”
墨則深自然知道陸清棠指的是哪方面。
一提到這他不免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