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看都不看她一眼,滿眼都是兩個盒子,頭如搗蒜一般。
徐令姝趁機又繼續開口,“姑娘,不知姑姑病得如何了?現在可好一些。”
落雪便按照陸清棠教的,同徐令姝說:“經過王妃的診治,我娘已經好很多了,都能吃下一些飯食了。”
徐令姝立馬皺眉,小聲問她,“王妃為何會出手治療一個下人?”
聽著徐令姝的話,落雪立馬來了精神。
陸清棠真是神了,居然能猜到徐令姝會這麼問,於是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世子求著宸王妃幫忙的。”
此話一出,徐令姝立馬雙眼放光,她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若隱若現的笑。
沒想到他們的關係竟這般好,這個陸清棠真的是和那個花柔一樣,不僅僅是長相,就連性情也差不多。
紀文戰跟一個有夫之婦走得這麼近,無外乎是因為她的長相才迷戀於她,如此正是可乘之機。既然這麼看不上自己,那她就毀了他們的名聲,讓他們遺臭萬年。
心裡這樣想著,徐令姝便又問落雪,“他們倆經常見面嗎?”
落雪嘴上染上一抹詭異的笑意,“那是當然,他們今天下午要在小花園裡一起帶小孩玩遊戲呢,就像是一對小夫妻似的。”
徐令姝愣了愣神,眼睛轉了轉,隨後端起面前的茶盞,佯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也不知面前的落雪是真的蠢,還是壞,陸清棠一個王妃,她都能這麼說。
要知道,人家一上午都在忙著救她的母親,而落雪卻轉臉就編排人家,真不是個好東西。
不過,落雪要是好人的話,也不能為她所用。
下人就是下人,對她再好她也要反咬主子一口,只有傻子才把她們當成人看。陸清棠蠢,花柔也蠢,她們都是傻子。
徐令姝在心內辱罵著,又看向落雪,“可別這麼說,說出去王妃的名聲也就完了。”
落雪立馬捂住嘴,一副吃驚的樣子,她趕忙慌張起來,立馬向徐令姝求救,“娘子切莫說出去,我不過是一時口快。”
徐令姝點點頭,滿臉笑意。
送走落雪後,徐令姝立馬讓錦娘去盯著陸清棠和紀文戰,她想看一看落雪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若是真的話,這個落雪可是大有用處。
錦娘離開了文心居到了花園,她並沒有親自盯梢,而是給了花匠一些錢。
一個時辰後,花匠告訴錦娘陸清棠的確和紀文戰在花園裡,兩人儼然如夫妻一樣,一會互相靠著對方,一會投懷送抱,還一起逗三個孩子。
錦娘很滿意,又給花匠一錠銀子,囑咐他不要跟別人說。花匠很高興,當即一陣賭咒發誓,在晚間卻去了墨則深和陸清棠的住處。
他又領了二十兩的銀子,心裡美滋滋的。他沒想到胡說八道還能掙錢,這錢掙得真輕鬆,只是不知下次還有沒有這樣的好事。
與此同時,錦娘立馬把花園裡發生的事告訴了徐令姝,徐令姝自是大喜,她的計劃終於有機會實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