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克立馬冷下臉,然後對一旁的餘白說:“要是不會說話,那就更好了。”
陸清棠:“……”
她可真是服了。
終於知道曾克身在花叢中,卻為什麼那麼多年都沒物件了,都是有原因的。
像這種前夸人,而後又把人損得毛都不剩的,哪裡還有擇偶的權利,不被人打死就算是命大了。
這時候,紀文戰在一旁撇撇嘴,然後對曾克說:“不許這麼說棠娘子,你要是不會說話也挺好的。”
曾克立馬吃了一癟,對懟的一臉茫然。
果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這樣的人就得以暴制暴才能起到療效。
只有餘白聽見他們的話沒有出聲,不會陸清棠可以看出來他在憋笑,而且憋得還挺痛苦的。
他外面平靜,內心早已笑出聲。
想笑不敢笑,那種感覺真憋得慌。
這時候,三個寶寶也從隔壁房走了出來,一見到陸清棠全都撲了上去。尤其是墨寶,非要纏著她要抱抱。待陸清棠將其抱起之後,墨寶立馬抱著她的臉就親了起來。
“孃親好漂亮,我最喜歡孃親了。”墨寶笑得口水都流了下來。
墨茉和墨月也要陸清棠抱抱,她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陸清棠,全都看得兩眼發直,喜笑顏開。
正在屋裡頭換藥的墨則深聽聞屋外頭有動靜,便歪著身子探出門外,他一眼就看到陸清棠,當即雙眼放光。
與她成親著許多年,墨則深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陸清棠。
原來開在花園裡那些豔麗的花,滿滿當當的全都戴在頭上,竟然也能美得這麼不可方物,美得這般親信脫俗。
他看得痴迷,一時間忘卻了元琅在給自己上藥。
即便好了很多天,元琅的笨手笨腳依舊會把他弄疼,可此刻卻一點都不覺得疼,他甚至還笑了出來。一旁的元琅還莫名其妙,還以為自己接下來要倒大黴了。
上好藥後,陸清棠也換好了衣裳,墨則深湊上前酸溜溜道:“你讓餘白寸步不離地跟著你,防止有人佔了你的便宜。”
陸清棠一臉不屑,“誰能佔我便宜,我閹了他!”
一邊說,她還一邊用手做了個切菜的動作。
然而墨則深還是不放心,他小聲囑咐著她,“那你也得小心,別回頭來到我的面前哭鼻子,白白惹人心軟。”
聽罷此話,陸清棠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眸中的笑意抑制不住地往外傾瀉。
原來這貨是在關心自己,雖然說話有些不中聽,但出出發點還有用心倒是蠻好的,如此她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