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真的很想哭……
她抱著懷裡的墨茉和墨月,十分無助地靠在蘇木身上,蔻丹也默不作聲。
誰會把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讓,還讓你那樣一個女人,真的是噁心死了,想想都能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而男牢那邊也全都不說話了,曾克更是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墨則深,似乎慶幸自己沒被賽玉環看上吧。
紀文戰在懊悔,他始終都認為自己的多嘴多舌惹惱了賽玉環這才把墨寶給搶走了。
墨則深依舊靠著柵欄,滿眼情意綿綿地看著陸清棠,“你放心,我只是走個形式,只要把你們給放走了,我就找機會逃出去跟你們匯合。”
一旁的紀文戰嘆了口氣,“怎麼逃,那女人力氣那麼……”
“閉嘴!”
墨則深打斷了他的話,滿臉都是責怪。
這些話本來就是用來安慰陸清棠的,這個該死的紀文戰非要把實話給說出來。
他咬了咬牙,又向陸清棠解釋道:“別聽你哥哥胡說,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我那是一時大意了。”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屈服這個女人,保證……”
墨則深話還沒說完,便聽見曾克拼命咳嗽的聲音。
他立馬閉上嘴,便聽見牢房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若不是曾克的位置離牢門進,只怕也聽不出來。
幾人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等待著那陣輕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牢門跨進一條大長腿,女人身材窈窕得像一個錐子,渾身上下穿著玫瑰紅色的衣裙,十分妖嬈。
陸清棠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刺玫瑰,她和賽玉環前後夾擊,不過這個女人似乎只圖財。
她雙手抱臂站在門前,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掃視了左右兩個牢籠,問:“你們誰是墨宸?”
墨則深開口道:“是我。”
刺玫瑰嘴角揚起,“你有家室嗎?”
墨則深想都沒想地回答,“沒有!”
刺玫瑰點點頭,“那這三個孩子是誰的?”
墨則深看向對面的陸清棠,用手指著她說:“她的。”
刺玫瑰翻了個白眼,“廢話,男人哪能生孩子!”
她轉過臉看向女牢這邊的陸清棠,向她問道:“孩子爹是誰?”
陸清棠抱緊了懷裡的墨茉和墨月,生怕她們也被搶了去。
腦中迅速轉動,她看向男牢的方向。
墨則深是不能說了,紀文戰是她哥哥,也不行,
剩下的就是有……
曾克茫然的臉上有些驚恐,他的喉嚨往下嚥了咽,立馬搖了搖頭,並用手指了指旁邊的餘白和元琅兩人。
餘白和元琅也快速地擺擺手,全都不願意當這個“爹”。
陸清棠眯了眯眼,伸手指向餘白和元琅,他倆的臉都是綠色的,嚇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她的手指只停留一瞬,然後又指向了曾克,並說:“這是我孩子的爹,長得不賴吧。”
刺玫瑰順著她的手指瞄了曾克一眼,嘴裡唸叨著,“白送都不要!”
然後她又問陸清棠,“那墨宸跟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