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繃直了身子,很快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渾身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抱住墨則深的肩膀,這樣可以離他更近一些,也更能配合他手上的動作。
墨則深似乎感受到了陸清棠的熱情,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與她糾纏起來……
……
半個時辰後,陸清棠從被子裡露出一隻手臂在枕頭底下摸索著自己的肚兜。
摸了半天她都沒摸到,只好探出頭扒開枕頭抓住肚兜,再次鑽進被子裡。
還沒來得及穿上,墨則深又壓在她身上。
他渾身起了一層薄汗,正喘著粗氣在陸清棠的脖子上親吻著,齒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陸清棠感到耳邊的酥麻感,忍不住顫了顫身子。
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再弄了,再弄的話估計得到天亮了。
她伸手推著他,小聲提醒他道:“等會天就要亮了,我得走了,下次吧。”
墨則深很是失望,他整個人倒在陸清棠光裸的身子上,有些幽怨地說:“是不是對我不滿意?這也不能怪我,這麼長時間沒做,我有些激動,就難免會情不自禁……”
一邊說,他一邊在陸清棠身上細細地吻著,脖子、鎖骨、胸前、肚子……全都讓他親了個遍。
陸清棠被他弄得渾身癢癢,再次伸手推開他,“好了,別再發情了,等事成以後我好好補償你。”
墨則深這才不及情願地放開她,並幫她穿上衣服。
陸清棠穿好衣服後靠在光著身子的墨則深懷中,墨則深開口問她,“事情進展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收穫。”
她點點頭,“收穫還是有的,你記不記得藥王谷給我爺爺下的毒?”
墨則深開口道:“記得,不是說是被岳母大人給解了嗎?”
陸清棠說:“對,這個毒藥噬心散,無色無味,最關鍵的是這種毒只有水家人可以解開。也就是說,我娘和藥王谷有關係。”
墨則深驚了驚,“那岳母不會就是藥王谷失蹤了二十多年的醫仙水星柔吧?”
陸清棠愣了一下,“你怎麼也這麼說?我現在真的懷疑,我娘她真的是水星柔了!”
她皺著眉,看向墨則深,“今天在宴席上那個老夫人姓花,她是水星月的娘,我娘叫花柔,再取一個‘柔’字,不是剛好就是花柔嗎?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明知水家和紀家的仇恨,卻仍舊和父親生了哥哥和我?”
墨則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你也別想太多,說不定是我們想得太簡單了。”
陸清棠搖了搖頭,“不是想得太簡單,可能是我們想得太多了,把這件事想得太複雜了。”
“我明天再去問一問水雲川,想辦法從他嘴裡再套出點什麼,說不定就能套到一些有用的。”
昨天,她把娘醫好老鎮南王的訊息告訴了水雲川,水雲川一定會把這個訊息告訴花老夫人或者水方野。
如果他們不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會派人調查,如果知道的話也一定會對自己有所懷疑。
今天晚上的那杯茶有問題!
花老夫人那樣尊貴的人,怎麼會屈尊為她一個鄉下人倒茶,還非要她喝下去。
所以,她判斷那杯茶肯定是放了些什麼。
殺了自己,他們不敢,也不會,大概他們應該會猜到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不敢對自己下毒手。
但不殺不代表不會下其他的毒。
比如噬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