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女人是來打聽花柔的。
不,準確地來說,她是來打聽女兒水星柔的。
她為什麼來找女兒?
她和女兒會是什麼關係?
花老夫人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她想要見一見這個張小花。
或許她能夠知道女兒的一些事。
想到這,花老夫人便對水雲川說:“對了川川,明天你讓那個小花姑娘過來陪我們吃吃飯吧,說起來奶奶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人家呢。”
水雲川撓了撓頭,“奶奶你忘了,明天宸王殿下要來我們藥王谷玩幾天,怕是不太方便吧。”
花老夫人這才想起這件事。
她忍不住笑了笑,“哎,老了,到底是老了,記性大不如從前了,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她頓了頓,又說:“那這樣吧,宸王不過是住幾天,等宸王走了我們再單獨宴請小花姑娘。”
水雲川嘿嘿笑著,“奶奶你一點都不老,你還要給我的兒子做鞋子,看著我兒子娶妻生子呢。”
花老夫人聽到這裡笑得合不攏嘴。
她忍不住撇撇嘴,“喲,哪兒呢?孫媳婦都沒有,哪裡來的曾孫子,你這個猢猻最愛誆奶奶了。”
花老夫人繼續做起鞋子,祖孫倆說說笑笑,歡笑聲不斷。
……
第二天早上,陸清棠起床吃了早飯,將昨天的衣服洗了以後,便瞧見水星月來找自己了。
她氣沖沖的,看樣子像是和誰生氣了一樣。
陸清棠便問她怎麼了。
水星月咬著牙,怒道:“都是那個墨則深,都怪他!我要咬死他,活活咬死!”
聽到“墨則深”三個字,陸清棠不由得心內一緊。
她連忙開口問水星月,“怎麼了,墨則深是誰?他欺負你了嗎?”
水星月轉過臉看向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墨則深就是那個破宸王,就是我和你說的宸王妃她男人。”
聽見“她男人”三個字,陸清棠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撇撇嘴,“然後呢?宸王怎麼了?”
水星月氣得掐腰,“他來了,那副孤高自傲的樣子,好像誰稀罕他一樣,擺了一副臭臉,弄得跟誰欠他一百兩銀子一樣!”
陸清棠一把抓住水星月,“宸王來了?他在哪兒呢,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墨則深來了,就一定會把孩子帶來。
她太想孩子了,昨晚夢見孩子,她在夢裡哭得把枕頭都弄溼了,要不然一大早也不會起來洗枕巾。
水星月一臉嫌棄,“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有什麼好看的,破玩意,才不去看!”
她聽著自己的丈夫被人罵,心裡頭很是不舒服。
但礙於隱瞞身份的事,她也不好說。
於是便向她哀求道:“求求你了小月,帶我去看看吧,我還沒見過這樣的大人物呢,帶我去看看唄。”
水星月敵不過陸清棠的哀求,便答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