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吧。
心裡這樣想著,她又來到了隔壁間,向紀文戰和曾克展示自己剛剛得到的錐子。
李大慶和她的對話,隔壁間的兄弟倆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剛站到門前,還沒開口說話,便聽見曾克笑起來,“二姐,你怎麼把蔻丹的錐子戴頭上去了。”
陸清棠衝他翻了個白眼,“滾!”
抬腳邁進屋裡,她拔下頭上的簪子,然後對他們倆說:“這破簪子我戴在頭上都感覺能把雷招來,太可怕了。”
曾克繼續調笑著,“要不你借我使使吧,我腳上起了個血泡,借我挑破。”
陸清棠一臉嫌棄,“你腳用過了,我還怎麼往頭上戴,自己找針去。”
她說著,將簪頭上的葫蘆狀鏤空套在自己手指頭上,隨意打了幾個花,然後快速刺向紀文戰的脖子。
紀文戰向後一躲,一個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陸清棠快速將簪子對準他的手紮了下去。
不過倒不是真的扎,只輕輕點了一下,然後又對他說:“大哥你看,這玩意做武器挺不錯,峨眉刺!還能防身嘞。”
紀文戰也笑得勉強,“要不你就拿去做峨眉刺用吧,我看還挺稱手的。”
說完,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晚間,李大慶又來獻殷勤了。
他主動支起一個小桌子放在陸清棠的房間,又親自端來飯菜。
飯菜還算豐盛,有葷有素還有酒,說是為他們幾人的到來設下的接風宴。
李大慶指著那瓶酒誇讚道:“這瓶酒可是好東西,我都沒喝上機會,特意拿來給你們嚐嚐!”
陸清棠居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看了一眼旁邊的紀文戰和曾克,並給了他們一個眼神。
她又對李大慶說:“我不會喝酒,我弟弟生病不能喝酒,我大哥酒量不行,這酒就算了吧。”
然而李大慶卻說:“喝一點就行了,誰還拿酒當飯吃呀?”
這話不是無法反駁,而是不想反駁。
陸清棠覺得這酒可能有問題,或者說李大慶有問題。
伸手開啟酒,她聞了聞酒的味道,又用手指蘸了蘸嚐了嚐,沒有問題,就是度數有點大。
李大慶在一旁得意地衝她笑著,“怎麼樣,花妹子,味道不錯吧?”
陸清棠靦腆地笑了笑,“辣辣的,嘗不出來什麼。”
李大慶面上露出猥瑣,伸手要去摸陸清棠的臉,“我就喜歡辣的。”
陸清棠笑著躲開,心裡直犯惡心。
趁著洗手的功夫,陸清棠提醒著他們兩人,“我告訴你,李大慶有問題,說不準想把你們灌醉套你們的話。”
紀文戰不由得擔心起來,“那怎麼辦,我酒量不好,喝多了說胡話怎麼辦。”
曾克在一旁撇嘴,對陸清棠酸溜溜地說:“說不準還是想把你灌醉了,然後趁機佔你便宜呢。”
他攤攤手,“完了,我酒量也不好,一喝酒上頭,這可怎麼辦。”
陸清棠得意地笑了笑,“這還不簡單,看我的!”
紀文戰和曾克不由得懷疑起來,她能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