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太好了!”
蘇木說著,環抱起墨則清的腰,低頭的一瞬間,厭惡感不斷從眼裡溢位。
若不是為了陸清棠,這樣詭計多端的男人,她一個下人都看不上。
墨則清壓制著心內的不爽,伸手拍了拍蘇木的肩膀,“蘇木,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一定要信我。這些天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只可惜你不能日日出宮,還要去伺候旁人,本王一想起來就恨自己無能。”
嘴上這麼說著,眼底劃過一抹涼意。
上次的事對於他一個親王來說就是一個恥辱,然而他還得耐著性子哄著一個賤婢。
這無疑是一種奇恥大辱。
但母妃說過,想要成功,拉攏這些下人最管用了,他也一直堅信著寧妃的想法。
“王爺,其實我也不想伺候宸王妃了,這些日子她害喜害得厲害,整個人脾氣都大了不少,不論我做什麼都得捱罵,真是受夠了。”蘇木拿著帕子在臉上擦拭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聽罷這話,墨則清的眼底閃現出一絲得意,但他仍舊一臉關切道:“那就只好委屈你了,不過話說回來,你是四嫂孃家的陪嫁,怎麼能這麼對你呢?是她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隻單獨你一人呢?”
終於問到重點了,蘇木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看起來好像是對所有人都一樣,可我總覺得她在針對我,憑什麼呀,我又不是故意的。”蘇木說著,哭得似乎更厲害了。
墨則清唇角微揚,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伸手將蘇木攬在懷中,輕聲安慰道:“那四嫂做得就不對了,即便心情再不好,也不應該針對你。”
“還是王爺關心我,王爺最好了。”蘇木忍著心裡的不快說著,“王爺之前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聽罷這話,墨則清立馬明白了蘇木的意思,但仍然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你指的是哪方面?”
“就是……就是說許我做側妃的事,王爺怎麼不記得了?”蘇木滿臉緋紅地小聲說道。
墨則清心內嗤笑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道:“怎麼會不記得?我對你是真心實意,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記得清清楚楚,只是……”
“只是什麼?”蘇木怯生生地問著。
墨則清嘆了一口氣,有些為難道:“蘇木,我要想娶你做我的側妃,這事兒必須要母妃點頭。可我母妃因為四嫂的事被禁了足,我也見不到面,這事兒怕是不好說。”
“那王爺的意思這事兒就沒希望了唄。”
蘇木說著,扁扁嘴,輕輕推開墨則清。
墨則清笑了笑,再次伸手拉起蘇木的手,柔聲道:“別急呀,沒說沒有希望,你急什麼?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母妃解除禁足,只是這禁足可不是那麼好解除的,除非……”
“除非什麼?”蘇木追問起來。
墨則清面色凝重,“除非能找到母妃沒有陷害皇孫的證據,或者說是我母妃本就是被陷害的。”
“其實上次的事情本就是個誤會,我母妃是四嫂肚子裡孩子的祖母,怎麼會害自己孫子,這本就是不合常理。四嫂之所以會誤會母妃,完全是因為不信任我母妃。你幫我辦一件事,事情辦成了,四嫂就都明白了。到時候,母妃禁足解除,我就可以和四嫂提親,讓她把你嫁給我。”墨則清說著,淺淺的笑意很是迷人。
蘇木聽著,心內忽然怦怦跳起。
忙活了這麼多天,終於說到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