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妃不由得皺眉,“什麼意思?難道劉昭儀的臉泛紅是問題,本宮的臉長疹子了就不是問題了?”
李婕妤嗤笑道:“這話您還真問對了,劉昭儀就在這裡,您自己可以當面問問,別聽風就是雨。”
這時候,一個身段纖柔的女子站了起來,她有些靦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必須要再次宣告一下,那次的泛紅還真不是面脂的問題,是我貪嘴吃了一塊栗子酥,剛好又是第一天用面脂,就讓大家誤會了。”
她撫摸著自己的臉,又對眾人繼續說道:“我這張臉用了大半罐面脂了,比起之前白了很多,面板也更加細緻,並沒有存在什麼別的問題。寧妃,您是不是也吃了什麼東西,或者用了什麼不該用的東西呢?”
看著劉昭儀無辜的雙眼,寧妃瞬間惱火起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指責本宮汙衊陸清棠嗎?本宮臉上的疹子難不成是畫上去的嗎!”寧妃怒視著劉昭儀。
劉昭儀本就身子弱,被寧妃這麼一瞪,立馬變得眼淚汪汪起來。
一旁的李婕妤立馬把劉昭儀護在身後,她也當仁不讓地看向寧妃,“寧妃這是何意,說不過就要利用您的妃位壓人嗎?劉昭儀膽子小,免得被您嚇死了,您到時候可得不償失啊。”
“咳咳咳,寧妃,這是本宮的地盤。”皇后一臉不耐煩地提醒著寧妃,“說面脂就說面脂,何苦又提到棠棠那個孩子?且不說她與你的關係,這面脂分明是太醫院做出來的,怎麼就和棠棠扯上關係了?她既沒有經手,也沒用跟著選料,無非就是用了她的想法,寧妃對此很不滿嗎?”
她也是想不通,陸清棠到底和這個婆婆有什麼仇,但凡有點事都要怪罪在她頭上。
這孩子可真倒黴!
就拿上次墨新媛和董成斌的那件醜事來說,要不是陸清棠在場靈機一動,阻止眾人看下去,那隻怕現在燕陵城所有人都知道皇家出了這麼一個蕩婦。
現在好了,吃飽了就罵廚子,不僅不感恩,反而現在還要怪罪人家。
有些人果然是不值得同情!
寧妃原本氣勢正強,聽皇后開了口,氣焰便立馬退下一半,她用手捂著臉,很是委屈的樣子,“那皇后,臣妾的臉的確是用了面脂才導致的,這個臣妾可以對天發誓的。雖說這事兒和宸王妃無關,可宸王妃到底是參與了,不能說她沒有一點問題吧。”
見皇后沒有說話,寧妃便繼續道:“而且,這瓶面脂並不是從太醫院直接取回的,而是經過賢嬪妹妹的轉手,臣妾不得不多心。”
一旁的李婕妤不禁嗤笑起來,她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賢嬪,“姐姐,您瞧瞧,又把您咬上了。要非說是宸王妃的問題,那隻怕我們這一屋子的人都不乾淨吧。”
眾人聽了李婕妤的話,並沒有任何反駁的聲音,全都在預設。
即便她的話難聽,但確實是實話。
真想不通寧妃那話的意思,什麼叫宸王妃沒有一點問題,她有什麼問題?就因為參與了製作面脂嗎?
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攤上這樣的婆婆真是倒了大黴了。
皇后一臉不悅,她冷著聲音說道:“既然寧妃非要說是宸王妃有問題,那麼就請宸王妃過來一趟,再把陛下請來,免得回頭再說是我處事不公,把我的問題也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