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順這下放心了,他可是親眼看到陸清棠把一個病危的孩子給紮好了。
既然醫術如此高明,那想來也是不會扎死自己吧。
心裡想著陸清月的囑託,阿順便咬緊牙關,扎就扎吧,反正也死不了人。
還能順便跟陸清棠親近親近,如此豈不美哉!
接下來,就是陸清棠為蘇木上的實體課,她用手在阿順的身上指著,手把手教蘇木如何施針,如何辨認穴道。
蘇木一開始挺害羞的,後來漸漸大膽起來。
而阿順卻越來越心猿意馬起來,身邊兩個大美人在摸著自己,腦中幻想著同時和兩個美人共度良宵,這不比伺候陸清月那樣的肥婆娘要強得多。
一堂課結束了,陸清棠還給阿順一些銀兩作為報酬,阿順百般推諉,最終還是收了銀子。
同時,陸清棠的計劃也開始了。
她本意是想著把阿順這樣的軟骨頭籠絡過來,趁機問出陸清月肚子裡懷的到底是誰的孩子,藉此既可以給墨則深洗白,又能打壓陸清月,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順便還能治一治宮裡頭的那個寧妃,好讓她嚐嚐什麼叫狗咬狗。
一旦陸清月的秘密保不住,就一定會有求於寧妃,而寧妃則是那種用人朝前的人,如此便是一箭三雕。
晚間,墨則深又來了,陸清棠便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他聽,並且已經確定阿順上了當。
墨則深則開始忙活衙門裡的事,沒辦法天天來了,陸清棠倒也不介意,她自認為心在一起就行,要不然兩人出去溜達也行。
反正那個廢舊的柴房附近也沒人,兩人去那裡聊聊天也挺好。
說不定哪天在棠梨苑,會把墨則深當成歹人給捆起來。
阿順依舊是每天都來輔助蘇木學習針灸術,屋內點著爐子,暖烘烘的。
在陸清棠的指導下,蘇木已經可以獨立完成施針了。
這天上午,陸清棠和蘇木正在研習著,忽然奶孃跑來告訴她墨寶哭個不停,陸清棠只得去看墨寶,房間內就剩下蘇木和阿順了。
蘇木正在認真看醫書,一邊看著,還一邊在阿順身上找穴道。
阿順哪裡能經得住這樣的“挑逗”,早就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了,他人雖然沒有動,眼睛卻開始上下打量起蘇木來。
蘇木生得嬌小可愛,有江南女子的氣質,很容易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這個是中極穴。”蘇木嘴裡唸叨著,又回頭看向阿順的肚臍眼處,“阿順哥可以站起來一下嗎?”
站起來好方便她找穴道。
阿順戲謔地笑了笑,“好啊。”
他說著,人站了起來,身下某處也支了起來。
蘇木心思單純,沒朝那方面去想,拿起針就紮了阿順的中極穴。
誰知道,這一下的刺激讓阿順有些把持不住了,某處又挺了起來。
蘇木這才注意到他的襠部鼓鼓的樣子,她盯著那地方看了半天,一臉不解地看向阿順,“阿順哥,這是怎麼了?”
阿順猥瑣一笑,將某物抖動了兩下,蘇木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它還會動!”蘇木有些驚奇地笑著。
看著傻乎乎的蘇木,身經百戰的阿順更加來勁了,他乾脆同蘇木說道:“你摸摸它,它會變得更大。”
“胡說!”蘇木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