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合計了一會兒,阿順穿上衣服,揣上陸清月給她的銀票,走出房間一下就看見了蔻丹。
蔻丹見到他扭頭就走,阿順衝著她的背影“呸”了一口。
“裝什麼,等兩天我讓你在我下面求饒!”阿順不屑地小聲唾罵著。
走出攬月居,阿順離開王府,去了街東頭的一家賭坊。
在人群中,阿順瞧著一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剛要仔細看的時候,那人一閃身又不見了。
人影跳出人群,很快上了馬,一刻不停地來到宸王府,他順著側門進去,很快來到了滕閣。
“見過王爺。”餘白上前拱手道。
墨則深正在寫奏章,頭也不抬地問:“說。”
“稟王爺,屬下查到阿順是個爛賭鬼,以前都是一兩二兩的輸,最近兩三個月不知在哪裡發了筆橫財,一輸就是百兩,輸了也不心疼。”餘白回答道。
墨則深依舊在寫字,“贏呢?能贏多少?”
餘白忍不住嗤笑,“回王爺,此人是個臭手,沒贏多少次,總共贏的加在一起,還沒有輸一次多。”
墨則深點點頭,這時候元琅也回來了。
“王爺,屬下已然查明,這個阿順是西郊那個村子裡頭的,自小爹媽雙亡,跟著人學了兩天的木匠怕吃苦就跑了。以前在張記打過雜,張記掌櫃的見他模樣好還想讓他當上門女婿,後來因為把家裡侍女弄懷孕了就被掌櫃的趕走了。之所以能進王府,估計是哪個管事兒的貪便宜把他給找過來的。”元琅躬身行禮道。
墨則深放下手裡的毛筆,“好,我知道了。”
晚間,墨則深再次翻窗,把元琅餘白打聽來的訊息告訴了陸清棠。
陸清棠靠在他懷裡,掰著手指頭說:“好賭、好色、懶、不務正業,怎麼全讓他佔去了!”
她一邊說一邊笑,“就那張臉還能看得過去,不過眼神一看就是那種賊不溜秋的東西。”
“好看?能有本王好看?”醋意爬上心頭,墨則深低頭蹙眉看向陸清棠。
眼眸中的挑逗和情愫讓陸清棠的心立馬驀然停了一瞬,可她卻依舊抿嘴笑著,“還有一樣,就是你們一樣好色!”
“那本王可不能辜負了王妃的讚美。”墨則深說著,立馬用手托起陸清棠的頭,低頭與她吻起來。
陸清棠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熱切回應著他。
過了一會兒,墨則深才抬起頭,微微喘著氣,說道:“知道了阿順的品性,那你有主意了嗎?”
陸清棠把頭枕在墨則深腿上,思忖著說:“差不多了,只是現在計劃還沒成熟,等我有個完善的計劃後再跟你細說。”
“那咱們就睡吧,昨天沒睡好,我現在有些困了。”墨則深說著,抬手將陸清棠抱起,讓她的頭枕在枕頭上,然後蓋上被子。
陸清棠躺在他的懷中,傾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腦中設想著報復陸清月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