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後,墨則深並沒有直接去找陸清月,而是在滕閣發脾氣。
元琅餘白兩人不明所以,想要去勸說卻被罵了一頓。
他們倆都被罵了,這訊息自然很快就傳到攬月居,陸清月聽後第一時間換上了漂亮的衣裳和首飾。
今天早上,宮裡傳來的訊息她就知道了,墨則深和陸清棠因為她的關係昨晚已經大吵了一架,墨則深還被陸清棠趕出了。
這會晌午過後,按理說不應該回來的,而墨則深卻如此氣沖沖的,想必也是在陸清棠那裡受了氣。
她也是第一次聽說墨則深這麼亂髮脾氣,雖說他脾氣本來就不太好,但如此不顧體面倒還是第一次。
阿順在院中瞧見後,忍不住酸溜溜道:“喲,這就投懷送抱去了?”
“是又如何,我始終是他的女人。”陸清月翻了個白眼。
阿順繼續諷刺,“碰都沒碰一指頭的女人?”
“滾!”陸清月瞪了他一眼,然後快步離開攬月居。
背後的阿順冷哼一聲,“到底是誰在滾?”
昨天之後,他們就在賭氣不說話,阿順自認依舊夠讓著她了,卻不想陸清月氣性這麼大。
她主動去找墨則深也不是壞事,說不定在墨則深那裡受了氣,回來還得主動找自己。
他賭癮犯了,可苦於手頭沒錢,回頭把陸清月哄好了可不就有錢花了嗎。
……
陸清月很快就到了滕閣,餘白見狀立馬進去告訴了墨則深。
墨則深便摔了面前的一個花瓶,瓷片碎了一地,把剛剛走進來的陸清月嚇了一跳。
墨則深見狀立馬假裝抱歉,“沒事吧?沒嚇著你吧?”
見他一臉關切的樣子,陸清月便知有戲,於是便立馬捂住小腹,假裝不舒服的樣子。
墨則深也立即上前扶著她坐下,又命餘白去找張芾給陸清月看看肚子。
“沒事的王爺,我沒那麼嬌氣的。”陸清月順勢挽上墨則深的手臂,“看見王爺關心妾身,妾身已經很滿足了。”
墨則深也沒有拒絕的樣子,又道:“那怎麼行,你懷著的是我的還孩子,怎麼能沒關係,餘白,快去叫張芾。”
餘白退下了,屋裡就只剩下陸清月和墨則深兩個人。
陸清月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禁向他問起,“王爺這是怎麼了,是誰得罪您了,您怎麼發這麼大火?”
“還不是……沒什麼。”墨則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後又冷下了臉。
陸清月起身為墨則深倒了一杯茶,“王爺不想說就不說,先喝杯茶潤一潤。”
墨則深抬起頭看向陸清月,眼眸裡盡是愧疚之意,“昨天……我……”
“昨天的事本就是月兒不對,月兒不該貿然進宮,畢竟我只是一個側妃,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出現在那種場合。事情都過去了,王爺就不要再提了,月兒都忘記了。”陸清月連忙說道。
墨則深點點頭,強擠出一絲笑意,“還是月兒懂事,昨天是我太沖動了,我不應該那麼說你。”
“沒關係的,誰都有吵架的時候,只要王爺知道月兒是愛王爺的,月兒就很滿足了。”陸清月說著便坐到了墨則深的身旁,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墨則深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