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見陸清棠臉上浮現出心痛的模樣,便安慰她道“其實也不必破費的王妃,這是慶樂公主在宮裡度過的第一個生辰,陛下自然會重視的。到時候陛下一定會給公主賞賜,咱們的禮物再貴重也不能比得過陛下呀。”
這麼一說還挺對的。
陸清棠立馬雙眼放光,“蘇木你太厲害了,看來你在宮裡頭很吃香嘛。”
“還不是因為王妃的功勞,所以這些嬪妃公主都對我格外關注,我是託了王妃的福。”蘇木笑起來。
陸清棠得意地高昂著頭,然後對她說:“對了,王爺不是說明天來接我嗎?你找個小太監幫我傳訊息,就說等幾天再接我吧,我得留在宮裡給慶樂公主過生辰,免得跑來跑去。”
蘇木點點頭,吃完點心,在陸清棠午休後就去找了小太監。
給了小太監一些銀錢,小太監很快便出宮到了宸王府,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餘白。
此時已經是傍晚,墨則深這會兒已經進了攬月居,餘白覺得不方便。
但一想到墨則深不過略坐坐,又不留宿,便想著等他出來後再告訴他。
攬月居里,墨則深坐在飯桌前,陸清月坐在他對面。
他看向緊閉的房門和窗戶,覺得有些不自在,便道:“把門開啟透透氣。”
“王爺不知,妾身有些著涼了,大夫說不宜見風。”陸清月請客了兩聲,同墨則深講道。
墨則深點點頭,也就沒說什麼。
說到底,他心裡對待陸清月還是有些愧疚之意。
陸清月再有錯處,也是救過他的命,他也不能不講良心。
“王爺,咱們這是最後一次坐在一起吃飯了,這些全都是我的手藝,你嚐嚐。”
陸清月拿起公筷夾了一塊菜給墨則深,又給自己夾了一塊。
瞧見墨則深一動不動,陸清月就自顧自地吃起來。
她知道前段時間自己的所作所為讓墨則深起了疑心,故而很是聽話,沒有備酒。
墨則深見陸清月吃了,這才放心地動起筷子,但卻並沒有同陸清月說什麼。
屋裡靜得出奇,嫋嫋煙霧瀰漫著,只有筷子翻動的聲響,和偶爾陸清月說話的聲音。
對面的墨則深慢慢吃著,時不時回應給陸清月一個點頭,或者是微笑,看得出來,這頓飯他吃得心不在焉。
他想的全是明日去接陸清棠回家的場景,他想兩個寶寶,想念自己的妻子陸清棠。
吃著吃著,墨則深眼睛開始變得沉重起來,頭也開始發暈,察覺出不對勁的時候,他立馬站起身。
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陸清月見狀頭也不抬,邊吃邊開口道:“阿順哥,進來吧。”
阿順快速推開房門,開啟窗戶,又將案上擺放的香掐斷,待煙霧散去一些後,又把房門窗戶關上。
陸清月白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墨則深,一邊脫去外衣一邊走到床前。
迫不及待的阿順一把摟住她,將她抱上床。
事後,天已擦黑,阿順下了床,將墨則深的衣物盡數脫去,把他丟在床上。
“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睡在一張床,我這心裡真不是滋味。”阿順一臉不高興。
陸清月光著身子躺在墨則深旁邊,紅潤的雙頰滿臉羞澀,“阿順哥還不快走,仔細讓人把你捉了去。”
阿順冷哼一聲,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走出攬月居,偶遇幾個人與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