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可我還是有些難過。”淑妃伸手摟著陸清棠的脖子,“能陪我睡一會兒嗎?”
陸清棠閉上眼,笑著說“那咱們就比賽誰先睡著。”
“好啊。”淑妃也閉上眼,眉眼彎彎。
……
睡醒一覺後,碧月宮的宮人進來為她們二人洗漱。
蘇木笑意晏晏走進來,似有喜事。
陸清棠便問道:“蘇木,你笑得這麼高興,是要發財了嗎?”
“什麼呀,王妃你可快些吧,王爺在外面等著你呢,你睡的時候就在碧月宮的宮外侯著呢。”蘇木笑道。
陸清棠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淑妃就撇了撇嘴,“真是如膠似漆,羨煞旁人呀,幸好是在碧月宮,萬一在旁的地方怕不是認為被拐跑了呢。”
這酸溜溜的話讓陸清棠聽在心裡忍不住抿嘴。
“再胡說我就告訴你的孩兒,他孃親可是六宮碎嘴子。”陸清棠惡狠狠道。
淑妃用手捂著胸口,一副害怕的樣子,“哎呀,可嚇死我了!”
這時候,宮人來報陳邦祖來為淑妃請平安脈,宸王就順便跟著進來了。
兩人走出臥房裡間,又將陳邦祖請進來號脈,墨則深也跟著進去了。
墨則深先是向淑妃行了禮,然後開始打量起陸清棠,雖說是一言不發,可那情意綿綿的眼神比說起情話來還要纏綿。
陸清棠也在衝他笑,有些羞澀,有些拘謹。
“咳咳!”淑妃清了清嗓子,伸出手臂讓陳邦祖號脈,然後對陸清棠說,“別在我這裡眉來眼去的好不好,好像我礙事兒一樣。”
聽罷這話,陸清棠有些臉紅,她往淑妃身旁坐下,正色道:“渾說,我可沒有。”
陳邦祖為淑妃號好了脈,淑妃收回手,一把摟住陸清棠,挑了挑眉。
“不是在眉目傳情,那是在做什麼呀,一如不見如隔三秋,不過一下午不見你看看把你家王爺急得。”
墨則深正坐在對面,聽聞淑妃的話也未免有些不好意思。
但這些話不假,的確是他的心聲,他不過是羞於啟齒罷了。
見墨則深不語,淑妃便又繼續笑道:“瞧瞧,你家王爺預設了。”
“討厭!”陸清棠衝她翻了白眼,然後向陳邦祖問道,“陳太醫,請問淑妃娘娘的脈象如何?”
陳邦祖終於有機會說話了,連忙上前拱起手來,“回淑妃娘娘,回宸王妃,淑妃娘娘的胎相安穩,比起昨日不知好了多少!”
他昨天來請脈的時候,發現其脈搏很是不穩,還擔心了一整天。
作為安胎太醫,若是淑妃出了差錯,他可是要倒大黴的。
淑妃聽罷這話便安心了,立馬摟住陸清棠撒嬌道:“哎呀都是你的功勞,見到你我心情好了,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她倆摟在一起的樣子親暱無比,宛如一對鴛鴦似的,讓對面的墨則深看了很是不舒服。
“咳咳咳,淑妃娘娘,請你自重,這是我的王妃。”墨則深心裡莫名的不爽。
淑妃立馬不服氣起來,“宸王,自然知道陸棠棠是你的王妃,我不過是摟了一下而已。再說了,我是個女的,還能把你王妃吃了?”
墨則深不語,卻仍舊一臉不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