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力氣再反抗,任憑墨則清將自己按在身下。
噁心的舌頭在她耳畔和脖子上舔舐著,蘇木用最後的力氣從腰間摸出陸清棠給她的針,將其刺在了墨則清的肩頭。
墨則清從未見過這樣的針,但他下意識認為這上面有毒,忍不住抬手打了蘇木一巴掌。
然後又命人將蘇木扔回房間,趁著現在城門還沒關,他得趕緊回城去找大夫。
“蘇木,你……”
陸清棠一把抱住蘇木,並脫去外衣為她包裹著。
蘇木害怕極了,趴在陸清棠懷裡哭了很久,陸清棠一邊安慰著,只能她心緒平復一些,才敢問她發生的事。
蘇木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陸清棠,並告訴她自己沒有讓墨則清得逞的事。
這下可怕陸清棠給徹底炸開了。
墨則清怕是性命不保,她成了殺人犯了!
“是有什麼不妥嗎?”蘇木有些膽怯地問她。
陸清棠連忙搖頭,“也不算是,畢竟你是正當防衛,那貨是自尋死路,他活該!”
她擔心的是,萬一墨則清轉頭回來怎麼辦?
畢竟這藥不是立馬見效的,用量又小,怕是得熬一段時間才能死。
那她們怎麼辦?
陸清棠在一籌莫展之際,王府攬月居卻到處張燈結綵。
墨則深為了給陸清月慶祝生辰,特意提前一個時辰散值,還為她親自挑選了禮物。
陸清月也投桃報李,準備了一大桌子菜,二人便在院內的葡萄藤下暢飲起來。
墨則深心裡提防著,但為了讓陸清月上套,趁著她不注意便將酒倒在了凳子下的燉盅裡,還用袍子擋著。
正在他們有說有笑之際,餘白被王府裡小廝架著來到攬月居報信。
見他渾身是血,墨則深就知道是出了事,但礙於還要在陸清月面前演戲,就沒有答應他即刻去。
反倒是陸清月勸慰起來,“王爺,餘白傷得這麼重,姐姐只怕是凶多吉少,王爺快去救救姐姐吧。”
“不必了,她能有什麼事,不知道又得罪誰了,這女人真是麻煩!”墨則深一臉不耐煩。
他說著,拿起筷子夾起一筷子菜,卻控制不住地抖動了一下。
陸清月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反而繼續勸慰道:“不論是什麼事,也比姐姐重要,王爺不看在於姐姐夫妻一場的份上,也要考慮一下她肚子裡的孩子吧。”
“我說了不管就是不管,你怎麼這麼多話?”墨則深滿眼都是不悅。
陸清月自從上次被冷落後總是患得患失的,見他不高興也就趕緊閉上嘴。
二人繼續吃著,沒多會兒墨則深就把陸清月支開,拿起凳子底下的酒離開攬月居,並交給張芾檢查。
而自己則藉口去滕閣睡覺,換了身夜行服,依舊是那張崇黑虎面具,墨則深順著窗子翻出滕閣,悄無聲息地離開王府。
此時天已經黑透了,墨則深根據餘白所說的馬車方向,很快就追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