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正在和陸清月用晚飯的墨則深聽見蘇木的呼喊,放下筷子就從偏廳走了出來。
蘇木見狀立馬跪倒在墨則深腳下,哭著說道:“王爺,王妃被一夥蒙面人劫持了,請王爺速速營救王妃!”
聽罷蘇木的話,墨則深微微蹙眉。
會是誰在青天白日劫持他的王妃?
是他得罪誰了嗎?
“姐姐怎麼了?”
這時,在裡間吃飯的陸清月也走了出來,滿臉焦急地挽上墨則深的胳膊,“王爺,你快去救姐姐吧,姐姐肚子裡懷著的是王爺的親骨肉,萬一出了好歹,可怎麼得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陸清棠看出來了,這陸清棠根本不知道那晚上的男人是墨則深。
而墨則深也是一樣。
這樣他也就不知道陸清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了。
如此,豈不是更對陸清棠產生厭惡?
她這個算盤打得響,打得妙!
心裡這樣想,陸清月抬眼看向墨則深,果然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不滿。
“王妃被人劫持與我何干?我早就不准許她出去拋頭露面,她偏要去,活該!”墨則深說著,轉身繼續回去吃飯。
陸清月瞥了一眼滿臉絕望的蘇木,給李嬤嬤一個眼神,繼而又入了偏廳。
李嬤嬤心領神會,一把拎起地上的蘇木,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啪”一聲,蘇木半張臉都木了。
比起臉,現在更痛的是心,她是個沒用的丫鬟,連對她這麼好的主子都救不了。
“小娼婦,剛剛咬了我,我非要讓你承受百倍不可!”李嬤嬤咬著牙,繼續抬手打著蘇木。
就在她抬起手,準備再打第二巴掌的時候,懸在半空的手被人攥住手腕。
李嬤嬤一回頭,但見餘白站在身後。
他本來是想找墨則深,跟他說明天就可以回到校場的,卻不想剛進攬月閣就撞見了這一幕。
經過陸清棠多天的治療,餘白從瀕死到現在已經能活蹦亂跳了。
這都要感謝陸清棠,自然不能對此事視而不見。
“李嬤嬤,蘇木不是你院子裡的,她是王妃的丫鬟,你無權打她。”餘白冷漠的眼神帶著殺氣。
李嬤嬤拽開自己的手,仰起臉得意道:“是側妃娘娘命我處置蘇木的,她跑到攬月閣衝撞王爺,打擾娘娘和王爺用飯。”
餘白微微皺眉,看了一眼淚眼婆娑的蘇木。
在治療的時間裡,他就看出蘇木是一個乖巧的丫頭,從不做違拗的事情。
更何況王妃善良,教出的丫鬟也必然是有禮數的,這裡面恐怕有隱情。
“蘇木是王妃的人,犯了錯自然也是王妃處罰,就連側妃娘娘都得聽王妃的,怎麼?嬤嬤難道比側妃要大嗎?”餘白冷著臉,眸中射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