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王妃嗎?
從前的她是個中規中矩的主子,從未對自己這般溫柔,王妃的變化好大呀。
她忽然覺得王妃好美,尤其是那雙眼睛。
那張臉上的暗紅色印記如果去掉的話,那麼王妃一定是這燕陵城裡最美的女子!
上好了藥,陸清棠只覺得肚子一陣陣咕嚕叫著,她有點餓了。
“對了蘇木,你去找些吃的吧,我有點餓了。”
她能忍,卻不能委屈了肚子裡的孩子。
這棠梨苑雖然有廚房,可缺少廚司和食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只能去外面去找吃的。
這個蘇木最拿手了。
她給陸清棠蓋好被子,然後離開棠梨苑。
去往前院的路上會經過摘星樓,摘星樓的丫鬟們向來都是囂張跋扈的,一見到蘇木便出言譏諷。
要是以前,蘇木定然會哭鼻子,可現在的王妃跟以前不一樣了,她也沒必要害怕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
於是蘇木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徑直去了前院。
那些丫鬟吃了癟,悻悻地回了攬月居。
拽什麼呀,有本事把王爺拽棠梨苑去!
一個月三十天,墨則深幾乎都是歇在攬月居的,這份恩寵誰能比得了?
這不,墨則深今天又在攬月居休息了,此刻正由側妃伺候沐浴。
“王爺,妾身來為你寬衣。”
氤氳著霧氣的浴房內,墨則深站在浴盆前,上身僅剩下一件貼身的裡衣,胸前的性感線條呼之欲出。
“王爺,今晚可否讓妾身伺候?”
陸清月正貼著他的身子,聲音如水一般的柔軟,柔軟的雙手脫下墨則深最後一件裡衣。
健碩的脊背上滿是優美的肌肉線條,上面盡是大大小小的刀疤。
有長的,有短的,有被刺的,有被劃的……深淺不一,縱橫交錯,足以見證他在疆場上的威武。
“自從新婚之夜,你可就再也沒碰過妾身了,妾身想王爺了。”陸清月一臉憂傷地靠上他的背,白嫩的手敷上他後腰上的紅色蝴蝶狀胎記。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胎記,還有這麼好看的人。
他現在屬於她的了,可是又不屬於。
因為那天洞房花燭夜的不是她,而是陸清棠。
若不是她沒了處子之身,哪裡會便宜了她,還讓她懷上孩子。
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