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母的身手,她最是清楚不過了,快如鬼魅。
結果,竟還是吃了個悶虧。
老嫗苦笑一聲:“帶御器械乃武人巔峰,我教上任佛子一身橫練武藝已是出神入化,最終還是死於帶御器械之手。似方七佛那等高手,在帶御器械手中走不過三合。”
小婦人不明白,但她作為當事人,卻明白帶御器械的武力是何等恐怖。
方才三名帶御器械直撲而來,那股子壓迫感,令人窒息。
她的身法已是極快了,可還是慢了一步,被一名帶御器械一拳擦中右臂,勁道立刻透入骨肉之中。
兩人說話間,下方的歐陽登似是察覺到了甚麼,猛然轉過頭,朝著茶肆方向看來。
好在兩人反應快,迅速閃身到一旁。
沒有發現端倪,歐陽登這才回過頭,繼續護衛韓楨前行。
“帶御器械果然恐怖。”
小婦人嚥了口唾沫,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佛母叮囑道:“京師不比南方,乃是臥虎藏龍之地,往後行事要萬分謹慎。”
“弟子曉得了。”
小婦人鄭重地點點頭。
……
走在街道上,劉昌低聲問道:“陛下,方才那老嫗是摩尼教反賊?”
韓楨打趣道:“看上人家了?”
劉昌已經習慣了,苦笑道:“陛下,奴婢雖去了勢,可眼睛卻沒瞎。”
韓楨叮囑道:“最近幾日留意些,她還會再聯絡朕的。”
“奴婢省的。”
劉昌趕忙應道。
說實話,老嫗口中的大禮,韓楨還是挺期待的。
畢竟,對方的投名狀誠意滿滿,大禮自然不會輕。
只不過,他性格就是如此,強勢霸道,任何事情都喜歡自己掌握主動。
逛了一陣,一行人來到樊樓。
得知陛下來了,陸甜當即扭著水蛇腰,一路來到主樓三樓的雅間。
“奴見過陛下。”
推門走進房間,陸甜恭敬地施了一禮。
她正值似狼似虎的年紀,且有段時日沒與韓楨溫存了,只是奈何兩位帝姬在,還有劉昌與帶御器械這般礙眼的人。
否則的話,這會兒陸甜該撲進韓楨懷裡親暱了。
韓楨輕笑道:“朕帶女兒過來喝杯香飲子,稍後便走。”
聞言,陸甜目光有些幽怨。
見狀,韓楨安撫道:“晚些再來與你商談政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