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如果陛下為什麼會突然的出現在這個地方,那皇宮內的事情,由誰人處理呢?”
提到皇宮裡的事情,他不由得想到了寧貴妃的是眉頭緊鎖,略微有些煩躁。
“怎麼了?瞧你一臉不高興的模樣,是不是皇宮內有人惹你不悅了?不應該吧,你可是當今聖上,怎可能有人會惹你不悅?”
蕭疏鈞微微一笑,他不想再次提起皇宮內的事情。
“好了,食不言寢不語,快快用膳吧!”
秦可欣乖乖的閉上了嘴,兩人互相喂著對方用膳,一個瞬時整整花了一個時辰,才將近將眼前的幾道簡簡單單的菜給用完了。
片刻之後,羽兒不緊不慢地端著湯藥匆匆趕來。
“娘娘已經用完膳了吧?記得把這些湯藥喝下。”
蕭疏鈞聽到羽兒說的這番話之後,臉色立刻變得陰沉,可想而知,他興許是因為秦可欣的事情而感到生氣。
他來此之前接到了飛鴿傳書,信紙上寫的內容也提到了皇后娘娘,因為身體虛弱無法趕路,因此他這在不慌不忙的來到了此處,想要好生照顧她。
“快將那湯藥端到桌前來!”
羽兒站在門口不知所措,聽到蕭疏鈞的一番話後,臉上立刻浮上了微笑,匆匆忙忙地上前將這湯藥端到他們兩人的面前。
秦可欣看著眼前的黑乎乎的湯藥。微微皺眉,即使已經用過好幾回了,但是她每回見到眼前的這湯藥,仍然會有種不想喝下的衝動。
“陛下,臣妾的身子好了許多,能否不喝這黑乎乎的湯藥?”
秦可欣想著今日剛好蕭疏鈞在他的身側,他以此撒嬌威脅想要逃避這一頓湯藥。
“不可,皇后的身子最為重要身為一國之母,以身子如此的虛弱,怎能給朕生下一個健康的小皇子?”
話音剛落,秦可欣的臉頰瞬時紅了不知多少倍,臉上微微的發燙,她並沒有想到。蕭疏鈞竟然當著羽兒的面說出這種事情來,讓她覺得略微有些羞恥感。
“陛下,你在說什麼呢!可是這湯藥實在是太苦了,臣妾喝不下!”
羽兒聽到秦可欣說的這番話後,不禁的在一旁偷笑,想來陛下不在的日子裡,她也乖乖的喝下了這些黑乎乎泛著苦味的湯藥,但一眨眼的功夫,在陛下的面前竟然顯得如此的柔弱。
心中不禁感嘆,兩人的感情如此之好。
“良藥苦口利於病,皇后娘娘難不成不知道這句名言嗎?”
秦可欣癟了癟嘴,略微有些不滿的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羽兒,因為先前羽兒也說過類似相同的話,讓他不得不將眼前黑乎乎放著苦味的湯藥喝下。
但是這一回似乎完全不起任何的作用。
“這個理臣妾自然是知道,但是這藥實在是太苦了,臣妾喝不下!”
一旁的羽兒見此偷偷的出了客房,因為她此時也已經能夠想象得出來,到時他們兩人到底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喝下湯藥。
果不其然,蕭疏鈞因為無法勸說秦可欣,老老實實的將眼前的那些湯要喝下,無奈之下,他也只好自己喝了一口湯藥,趁著他還沒有回過神來之時,立刻覆了上去。
親口喂藥!
秦可欣完全被他這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得還未回過神來,一眨眼的功夫先前那滿滿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完全的見底了。
蕭疏鈞著實滿意的瞧了一眼那見底的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