憫兒踉踉蹌蹌的把蕭疏鈞扶回羽凌苑,把蕭疏鈞放在床上時,已經氣喘吁吁。
幫蕭疏鈞脫了外衣,脫了鞋子,以便蕭疏鈞能睡得舒服一點。
“可欣……”
正當憫兒把一切安頓好,坐在床邊看蕭疏鈞的睡顏的時候,蕭疏鈞竟脫口而出秦可欣的名字。
這下子憫兒怎麼受得了,明明剛才一直照顧蕭疏鈞的人是自己。蕭疏鈞竟然心心念唸的是秦可欣,就連自己喝醉了睡著了,口中還唸叨著秦可欣。
憫兒看著蕭疏鈞的睡顏和四下無人的羽凌苑,加之剛剛秦可欣名字的刺激,憫兒心生一計。
沒準這就是她憫兒翻身的時候的最佳機會。
猶豫了片刻,憫兒還是褪去自己的衣服上了蕭疏鈞的床,躺在了蕭疏鈞身邊。
又故意把自己和蕭疏鈞的衣服弄得凌亂不堪,把自己的頭髮放下,製造一種假象。
躺在蕭疏鈞身邊的憫兒瑟瑟發抖,甚至不敢觸碰身邊的蕭疏鈞。
甚至有幾次想起身逃離,但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秦可欣醒來便感覺自己頭疼欲裂。
看到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裡,著實想不起來昨晚是誰把自己送回了軟香苑。
“秦姑娘醒啦。”
羽兒為了讓秦可欣多睡一會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聽見屋裡秦可欣像是醒了便端著早就準備好的醒酒湯進了門。
秦可欣頭疼欲裂,見羽兒端著醒酒湯進來,趕緊接過,一飲而盡。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秦可欣從湯碗中抬起頭來,竟發現羽兒眉目含笑的看著自己,雖然是善意的,但總是感覺有一絲的怪異。
“秦王殿下真是對姑娘萬般好,昨晚竟親自抱著醉酒的姑娘回來。”
“什麼?”竟然是蕭疏鈞抱著自己回來的,喝醉了酒肯定像上次一樣又出了醜。秦可欣此刻真的想一巴掌扇死自己。
羽兒見秦可欣驚訝和懊惱的表情只覺得好笑。
“姑娘不如去看看秦王殿下,感謝一下吧,昨晚秦王殿下也喝醉了,奴婢剛好醒酒湯多做了一份,您就去給秦王殿下送去。”羽兒道,她是很希望秦可欣和蕭疏鈞有結果的。
“這樣不好吧,我還是不去了!”秦可欣幾乎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抗拒。
“去吧,殿下給您送回來,您怎麼能不去謝謝人家?”
羽兒真的是看熱鬧不閒事大,一邊說著,一邊把秦可欣拽起來,梳洗打扮一番。
秦可欣宿醉之後頭昏腦脹,越反抗越難受,只能任羽兒擺弄自己。
“去吧,跟殿下說說。”羽兒把醒酒湯交到秦可欣手上,推著她便往蕭疏鈞的羽凌苑走去。
“我自己走還不行嘛!”秦可欣被羽兒推的不耐煩。
羽兒聽見秦可欣要自己走,這才放心鬆開手。
到了蕭疏鈞寢殿門口,秦可欣遲遲下不手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