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故作面露疑惑的神情,且停下了手下的動作,“怎麼?西貴妃有話要講?”
西貴妃不顧形象的連連點頭,使得用力過猛髮絲有些凌亂。
看著她如今的這幅模樣,興許是真的有話要說,羽兒這才不緊不慢地回到了位子上坐下。
“他們是涼川的一波叛黨,想要捉本宮回去,要挾我父王……還請羽兒姑娘救救本宮。”
羽兒微微皺眉,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話該不該信。她瞥了一眼仍舊躺在自己懷裡的秦可欣,此時她的額頭開始不停地冒出細小的汗珠,一眨眼的功夫,秦可欣全身都開始微微發出冷汗,完全滲透了衣裳。
此時的羽兒也顧不上如何與眼前的熹貴妃說些什麼擔憂的,看著她的情況。
他自然知道眼前的秦可欣定是毒素髮作,但也未想到會出現如此的狀況。
“娘娘!娘娘快醒醒!”羽兒不停的喊著,但未曾有見到她甦醒過來,且見懷裡的人,開始微微發抖,雙手冰涼,開始夢囈。
此時羽兒見狀,已經慌作一團。
而坐在一旁的西貴妃見此,心中也略微有些緊張,不用多言眼前的秦可欣一定是體內的毒素髮作了。
她的臉上撇過一絲詫異,隨後恢復常態,“說實話這幾日是不是都未曾用本宮的糕點?”
西貴妃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如若秦可欣一直在吃著她所給的糕點,那並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突然毒素髮作。
這麼說也只有一個可能性,也就是說,眼前的秦可欣早在很久之前,已經不再吃她說給的糕點了。
羽兒聽到這裡更加的氣憤,眼眶通紅,努力的憋回眼裡的淚水,“如果不是你,我家娘娘會落得如此下場嗎?還不趕緊把解藥拿出來?早知如此就不應該答應你,這個荒唐的要求!”
說著羽兒的雙手緊緊的抱著懷中的秦可欣,因為體內有著毒素,此時他的身體也受弱不堪。讓羽兒心疼不已。
西貴妃愣住,沒有開口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低著頭,心中一種莫名的難受之意,逐漸湧出。
“枉費娘娘先前對你有多麼的信任,你竟然做出這種讓人心寒之事,趁著奴婢還沒有改變主意的時候,趕緊將解藥給我!!”
羽兒怒吼,可見她此時非常的憤怒和著急,西貴妃揹著怒吼聲,著實嚇了一跳,抬著頭,眼眶裡也微微的泛紅。
但眼下這個情況,西貴妃還是不得不忍耐了下來。
只見她又換了一副面孔,表情冷漠,對著羽兒冷笑了一聲。
“呵。想要讓本宮把解藥拿出來也不是不可,你答應我不把我交到外面那些人手中,我立刻把解壓雙手奉上!如果你再不抓緊時間,恐怕你的皇后……要不了多久就會毒發身亡了。”
羽兒緊緊地握拳,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西貴妃為了自己的目的。真的是不擇手段,也不計先前和皇后的交情,況且在這眼下危急時刻,竟然還如此……
羽兒半眯著眸子,眸中的亮意消散了一些,對著她也是冷冷的一笑,“西貴妃同樣的把戲使用兩次可就不靈驗了,你可想好了?”
西貴妃咬牙切齒,微微皺眉。而此時馬車外仍然在說些什麼,還並未交手。
突然一個腳步聲,匆匆走到馬車外停下,把車內所有的人屏住呼吸,眸子都不由的移到了馬車門口。
“羽兒姑娘,皇后娘娘是否有醒來?周邊確實是涼川計程車兵,他想讓我們交出西貴妃,並且邀請我們趕往涼川做客,但是聽他們的語氣,似乎並不是想讓我們做客,而是想把我們作為人質……”
馬車外侍衛一字一句的說著,裡邊的西貴妃也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話音剛落,先前雄赳赳氣昂昂,非常有氣勢的西貴妃,一眨眼的功夫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眸中滿是慌張的轉過頭,對著羽兒奮力的搖頭。
雖說沒有開口,但是羽兒也能明白,只是她表白的意思。
但是羽兒好像並沒有理會他,只是張了張嘴對外面的侍衛說道,“確定是涼川計程車兵?那既是如此,我們只要把人交還便可,我們就不想留下來了。”
聽到這句話,西貴妃猶如晴天霹靂,她從未想過眼前的這個羽兒竟然一點都不想幫她。
西貴妃咬牙切齒著用著自己手裡的解藥威脅羽兒,但羽兒似乎並不像秦可欣那樣,非常容易騙到。
即便是她拿出了手中的解藥威脅,羽兒好似完全不在意,把她當做空氣一樣。
“屬下這就與他們溝通。”侍衛匆匆離去,西貴妃想要阻攔,也早就已經來不及,此時的她根本就不敢下馬車,因為她知道外面的人就是來捉她的。
“你個賤婢,難道就不想讓皇后娘娘活下來嗎?解藥難道就不想要了嗎?”
羽兒微微勾了勾唇,懶洋洋的抬起了眸子,雖然並未開口,但是那眸中不可言說的寒意已然讓西貴妃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