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朕會信嗎?”蕭疏鈞用及其危險的語調反問。
頓時現場的溫度低到了零點,包括許清然在內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畢竟在場的人都誤會過本來清白的秦可欣,讓皇后娘娘在這冷宮之中受著麼多苦,蕭疏鈞不降罪於他們就不錯了。
許清然剛剛自己的狡辯她自己都不信,當然她心中也清楚,蕭疏鈞也不會信,所以幾乎放棄了掙扎:“陛下是從什麼時候懷疑臣妾的?”
許清然已經明白了,今天秦可欣讓自己來此,又套自己的話簡直就是個圈套,就是讓自己在不知情著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自己說出真相,說出自己的罪行。
“從一開始便懷疑。”蕭疏鈞絲毫不給許清然喘息的機會,“朕從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皇后,你誣陷皇后的時候,朕就能肯定,你就是罪魁禍首了!”
蕭疏鈞是何等信任秦可欣,許清然可能不知道,甚至說就算秦可欣背叛蕭疏鈞,蕭疏鈞都不忍心把秦可欣關進冷宮,對蕭疏鈞和秦可欣感情的不知情就是許清然能中計的最重要原因。
“那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拆穿臣妾,讓臣妾最後如此狼狽不堪?”如果許清然知道結局是這樣,那她寧可當初就直接承認是自己害死了許答應。
“因為沒有證據!”剛剛一直在靜觀其變的秦可欣開口,“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你害死許答應,當時本宮就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親口承認!於是就聯合陛下演了這麼一齣戲!”
“演戲?”許清然徹底懵了,原來自己才是被算計的那個。
“清妃,你說是你的戲演的好還是朕和皇后的戲演的好?”原來,從一開始,蕭疏鈞就已經預測到,要是自己裝作厭棄秦可欣,許清然必然會目中無人,肯定會說出自己害人的真相。
於是就有了之前的種種,和現在能讓許刺史聽到自己女兒之死的真相是什麼。
聽到這,許刺史直接跪在地上:“臣有罪,之前誤會皇后娘娘是千不該萬不該!還請皇上責罰!不過在此之前,陛下一定要嚴懲這個清妃啊!”
許刺史從始至終只想為自己的女兒報仇,沒想到竟然中了奸人的計,若不是陛下和皇后娘娘英明,他早就讓傷害自己女兒的兇手逍遙法外了!
蕭疏鈞也知道絕不能輕饒許清然,於是道:“傳朕旨意!清妃殺害許答應,誣陷皇后,甚至毒害皇后,其罪當誅!即刻押入天牢,擇日處斬!:
許清然聽到蕭疏鈞要斬了自己,跪都已經跪不穩了,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片刻之後又往蕭疏鈞的腳邊爬去,“陛下饒命了,臣妾推許答應下湖是無心之失,誣陷皇后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對了!對了!是蓉妃,蓉妃指示的一切,讓臣妾誣陷皇后娘娘,給皇后娘娘下毒!一切都是蓉妃的想法啊,陛下繞臣妾一命吧。”事到如今,許清然什麼都不求,只求能活命了。
“蓉妃?”聽到許清然提及蘇蓮蓉,蕭疏鈞有些將信將疑,畢竟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關於蓉妃的線索。
“陛下,不要聽清妃胡說了,蓉妃不會這麼對臣妾的。”就連秦可欣都不相信蘇蓮蓉會害自己,因為在秦可欣的心理,蘇蓮蓉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良知的,不會對自己做這些。
見秦可欣都這麼說,蕭疏鈞也沒有細想,手一揮,便讓人把許清然押入天牢,緊接著便命然去把跟許清然同流合汙的晴兒也一併押進大牢。
一時間,冷宮迴盪著許清然的哀嚎:“陛下,不要啊,臣妾不想死啊!”
但是沒有人為許清然求情,知道許清然其罪當誅!
“多謝陛下為臣女兒查清真相!臣之前愧對皇后娘娘啊。”許刺史再一次跪下,看得出來他的懺悔之心。
“你不應該跪朕,應該去跪皇后娘娘!”蕭疏鈞惱透了這個是非不分的許刺史。
許刺史聞言覺得有道理,於是趕緊過去跪在秦可欣的面前懺悔:“皇后娘娘,臣知罪,還請皇后娘娘處罰!”
“罷了,你也是愛女心切,本宮不罰你。”秦可欣還是那個心軟善良的秦可欣,知道許刺史剛剛痛失愛女,不應該再受到什麼懲罰了。
既然秦可欣不追究,蕭疏鈞自然也就不追究了,於是便命許刺史起來了。
“不過臣還有一事不明。”許刺史似是還有疑問。
“你說。”蕭疏鈞想把所有的疑問都解答了,這樣看誰還敢說秦可欣的不是。
“之前臣看見的那個臣女兒親筆所寫的書信是怎麼回事?臣不可能認錯臣女兒的筆跡啊。”許刺史唯一的疑惑就是這個了。
“這個朕已經查清楚了,那信是皇城中一位書法大師偽造的,他能為造出任何人的筆跡,而且讓任何人都看不出那不是本人所書,如今那人已經被朕關在了天牢,刺史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蕭疏鈞已經把這些查的明明白白。
“臣信!臣自然是信!”許刺史再也不會懷疑陛下和皇后了。
“既然此事已經真相大白,以後要是再有人敢誣陷皇后,休怪朕不客氣。”蕭疏鈞這話是說給在場眾人聽,也是說給天下所有人聽,這些人自然會把他的話傳播出去。
“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