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一個人跑到這來幹什麼?”秦可欣少有的責備羽兒。
“奴婢……”羽兒想要解釋,可是剛說了兩個字就被許清然打斷了
“皇后娘娘來的正好,臣妾正要拆開從羽兒姑娘身上搜出來的信封,皇后娘娘正好做個見證。”許清然道。
“搜身?”秦可欣不解,為什麼許清然會搜羽兒的身。
許清然見秦可欣疑惑,於是便把剛剛發生的事說與了一遍。
“維護後宮臣妾也有責任,所以才謹慎了些。羽兒姑娘,本宮現在問你,這個信封是你的嘛?”許清然心中把所有事情的走向都順了一遍了,確保不會出錯。
羽兒猶豫片刻,還是點頭。許清然手上的信封確實是是羽兒剛剛收到的那封信,說讓她來許答應的住處。雖然這被許清然發現可能會打草驚蛇,但是羽兒也是沒辦法,而且很自責。
秦可欣不知道那個信封裡有什麼,一臉疑惑的看向羽兒。羽兒剛要解釋,但是許清然根本就不給機會,
“既然羽兒姑娘已經確定這就是你的信封,那本宮就差開看看有沒有關於許答應一事的。”說罷,許清然便急著拆開了信封。
拆開信封后,故意做出了異常吃驚的表情。
知道信裡內容的羽兒都不明白為何許清然的反應這麼誇張,更何況是秦可欣。“裡面寫了什麼?”秦可欣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許清然聽秦可欣這麼問,故作難為情道:“不是臣妾不告訴皇后娘娘,是這信上的內容實在是……實在死關係重大,所以還請皇后娘娘和臣妾一起去陛下那裡拆開看看吧。”
秦可欣不明白是什麼重大的資訊,非得要去蕭疏鈞那裡看看,不過許清然固執。秦可欣只能和她一起來找蕭疏鈞。
“發生什麼事了?”蕭疏鈞見秦可欣與許清然一起來找自己,就知道有事情發生。一邊示意秦可欣坐在自己旁邊,一邊問。
許清然見秦可欣有位子坐,而自己沒有,心中別提多嫉妒。但是她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於是沒管那麼多,只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跟蕭疏鈞說了一遍。
“把信封呈上來,讓朕看看寫的是什麼。”蕭疏鈞現在只想看看信封上寫的是什麼,能讓許清然覺得非要到自己面前看。
蕭疏鈞拆開信封,裡面的內容果然很是震撼。看的蕭疏鈞眉頭緊鎖。
秦可欣觀察著蕭疏鈞的表情,感覺不對勁,趕緊接過信封一探究竟。不看不知道,這一看也是吧秦可欣嚇了一跳,拿著信將在了那裡。在一旁和秦可欣一起看的羽兒也是大跌眼鏡。
信上的內容似乎疏許答應生前親筆,說自己知道皇后娘娘與寧王殿下有染,皇后娘娘怕自己洩露,想要殺自己滅口。自己留下這封信就是生怕自己哪天被皇后娘娘害,能留個證據。
蕭疏蔚真的是人從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不愧是蘇蓮蓉想的計策,總想把蕭疏蔚帶上!
這完全與羽兒之前那封信上的內容不一樣。“陛下明察,這不是奴婢身上的信,一定剛剛晴兒搜奴婢的身的時候放在奴婢身上的,而奴婢之前有封和這個一摸一樣的信,肯定是被她們調包了。”羽兒翻找了衣服,都沒有找到原來那封信。
“羽兒姑娘,你不能這麼快就不認賬吧,剛剛你可是親自承認這封信就是你身上的。而且你傍晚孤身一人去許答應的院子,不就是想要找到這封信而銷燬嘛?”許清然剛剛在秦可欣面前再三確認這信是不是羽兒的,竟然在這等著呢。
“奴婢說了,之前奴婢身上有另外一封信,寫的內容是有人約奴婢去許答應的院子一起找線索,而不是這封信。”羽兒真是百口莫辯。
“陛下,不要讓這個奴婢給迷惑了,她就是去找這封信的,而且現在許答應的死也明瞭了,就是皇后娘娘所為。”許清然感緊把更多的罪責往秦可欣頭上扣。
經過這麼會許清然的言語,秦可欣算是看清楚了。許清然這是賊喊捉賊,想要把推許答應的罪責安在自己身上。秦可欣不禁冷笑。
“你胡說,皇后娘娘當日有不在場的證據,怎麼能是皇后娘娘推的許答應。”羽兒見許清然把這種事也往皇后娘娘身上推,瞬間急了。
可是蘇蓮蓉早就料到有人會以秦可欣不在場說事了,所以告知許清然的計劃把這個也算機了進去。
於是許清然派晴兒拿上來了一個包裹,拿到手上之後直接把那包裹散開,瞬間一件略微有些殘破的衣服散落在地上。
羽兒見那衣服怎麼這麼眼熟,仔細看過後驚呼:”奴婢的衣服怎麼會出現在清妃娘娘手上?”
許清然聞言得意一笑,反問道:“你這麼說,就是承認這件衣服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