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回了宮的秦可欣因為此事一直心神不寧,終於蕭疏鈞發現了秦可欣的反常,“皇后最近怎麼了?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的?”
秦可欣本不想讓自己這點不確定的小事麻煩日理萬機的蕭疏鈞,但是自己最近確實很困惑,所以便將那日祭拜巧嬤嬤看到的情景說與了蕭疏鈞。
“原來皇后是因為這件事分心。朕派人幫皇后查查那日祭拜之人的身份便明瞭了。”見秦可欣沒什麼大事,蕭疏鈞也放心了些。
雖然蕭疏鈞出面幫秦可欣調查,很快就能調查出莫名其妙祭拜巧容嬤嬤的人是誰,但是秦可欣還是有顧慮:“要不不查了吧,可能那日那人真的只是祭拜錯了,或者......或者是我乾爹的親戚之類了!”
蕭疏鈞知道,巧嬤嬤去世了這麼久,秦可欣不想再去想起那段痛苦的記憶,所以不想讓自己調查什麼,“那皇后便放寬心,以後不要因為這件事魂不守舍的了,朕看了心疼。”蕭疏鈞邊說著邊用手撫摸著秦可欣的秀髮。
蕭疏鈞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會幫秦可欣暗中調查的,要不蕭疏鈞也不會心安。
“好。”秦可欣答應下來。
但是蕭疏鈞一走,秦可欣還是心慌,此事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比如如果真的是親戚之類的,為什麼見到人會跑?放心不下,秦可欣讓羽兒給自己乾爹也就是巧嬤嬤的丈夫去了一封信,詢問巧嬤嬤生前有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之類了,能在巧嬤嬤死後前來祭拜。如果有,此事便都說通了。
但是秦可欣得到的回信是否定的,她的乾爹在信上說,巧嬤嬤一直生活在祁王府,和外面的人早就斷開了聯絡,沒有什麼會去祭拜的親戚。其實這一點秦可欣也是知道的,自己從小跟巧嬤嬤生活在一起,沒見巧嬤嬤和祁王府外的人來往過,那日自己看見的婦人自己在祁王府裡也未曾見過。
這麼說那個婦人要不就是祭拜錯了,要不就是另有隱情。但是若說有隱情,秦可欣實在是想不出來到底有何隱情,所以這件事就被秦可欣暫時擱置了。
宮中妃嬪多了,大大小小雞毛蒜皮的事也就多了起來,整天有無腦嬪妃來秦可欣這裡訴苦要秦可欣主持公道,弄得秦可欣陣陣頭疼。但是她身為後宮之主又不能放手不管,只能幫她們解決那些亂七八糟的矛盾。
秦可欣時常跟蕭疏鈞吐槽,說蕭疏鈞這些嬪妃是給自己納的......
再過十日就是秦可欣生辰,宮中早就提前準備為皇后娘娘賀壽67了。
“娘娘,您生辰當日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羽兒進一步跟秦可欣確認。
“沒有,到時候你替本宮看住了,別讓那些個妃子再鬧矛盾本宮就謝天謝地了。”秦可欣邊說邊揉著太陽穴。
羽兒被秦可欣逗笑,心想皇后娘娘這是真的被那些個妃子折磨怕了。“娘娘放心,奴婢多派人給娘娘盯著,即使制止妃嬪之間的矛盾。”
秦可欣這才心安的點點頭。
皇后娘娘生辰宴當日,蕭疏鈞給秦可欣蒐羅了各種奇珍異寶當作禮物,簡直是羨煞旁人。
忠臣一邊觀賞舞蹈一邊議論,“皇后娘娘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能讓皇上這麼寵著。”
可是這些閒言碎語聽到許清然的耳朵裡,別提有多刺耳。實在聽不下去,只能離席去透透氣。
晴兒不敢多言語,只能跟著許清然來到湖邊。
到了湖邊,許清然的心情稍微明亮了一點。
但是過了一會晴兒被湖邊另一個妃子給吸引了視線,“娘娘,那個就是那日對你出言不遜的秀女。”
那日晴兒給秀女們送完涼茶,就是這個眼前那個女子說自己議論清妃無所謂,日後自己是要當貴妃的人,這些都有人稟報給了晴兒。晴兒正巧在這看到那個女子,便稟報了許清然。
許清然聞言,惡狠狠的盯著離自己幾十步遠也在賞湖中景色的女子。見容貌豔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許清然正好有氣沒地方撒,直接朝那女子走了過去。
那女子自然是見過清妃,見她怒氣衝衝向自己走來,那女子下意識轉身想要離開。其實這不是她的性子,奈何她自己只不過是個答應,沒有清妃位分高,目前只能繞道走來。
“站住!”可是許清然明顯不想放過她,連忙呵斥住。
那女子不敢再往前走半步,停在原地。
許清然直接走到她的面前。見身上穿的是答應的衣服,立馬冷嘲熱諷起來:“聽說就是你想要成為貴妃,騎到本宮的頭上?”
“不敢不敢!臣妾哪敢這麼說。再說臣妾只不過是個答應而已。”此事那女子自然是不敢承認自己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