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蔚由於不放心秦可欣一個人去,所以也跟去了。
到了祁王府,秦可欣輕車熟路的叫祁王府的下人叫蕭若雪出來。畢竟之前自己來過好幾次祁王府對蕭若雪興師問罪了。
蕭若雪知道麻煩找上門,但還不知道道芙蓉已經暴露了她,為了壯膽,蕭若雪帶上了祁王妃一同前來。
曾經的主僕,現在同為王妃,每每祁王妃見到身為秦王妃的秦可欣都略微有些彆扭。
“祁王妃來得正好,正好看看您的女兒是怎麼為非作歹的。”秦可欣一點也不客氣。
“這話從何說起啊……”祁王妃知道蕭若雪愛惹是生非,所以和秦可欣對峙都沒有底氣。
“秦可欣你不要血口噴人!”由於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蕭若雪這回囂張得很。
“郡主好大的口氣,竟直呼本王妃的大名?”秦可欣的態度也強硬起來。
旁邊的蕭疏蔚一驚,心想秦可欣要是早這麼說話就好了,這才有個秦王妃的樣子嘛。
“雪兒,休得無禮。”一旁的祁王妃只能幫忙打圓場。
蕭若雪見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幫著自己,氣得臉像猴屁股一樣紅,半天不知該說什麼。
祁王妃見蕭若雪沒那麼放肆了,轉而問秦可欣:“不知秦王妃剛剛說的雪兒為非作歹是什麼意思啊。”
既然祁王妃這麼問起,秦可欣當然得直接告訴她了:“祁王妃可能聽說了前幾天我因為被冤枉動了秦王府的存銀而被關了起來的事。
幸好秦王殿下幫我解圍,說是他動了存銀與我無關,我這才被皇后娘娘方可出來,要不然,我現在可能已經在邊疆了。”秦可欣邊說著,邊有意無意的觀察蕭若雪的表情變化。
蕭若雪見秦可欣真的是來查這件事的,臉色自然不好,這一切都被秦可欣看在眼裡。
“知道是知道,可是這跟雪兒有什麼關係?”祁王妃疑惑,雖然她對秦可欣挺好,但是她更不能容忍任何人誣陷她的女兒,此事必須問清楚。
“就是,秦王殿下不已經說了,那存銀是他動的,關我什麼事!”蕭若雪跟著祁王妃道。
“可是我和寧王都知道,那些存銀並非是秦王殿下動用了,秦王殿下只是為了幫我解圍才那麼說的,動用那些存銀的另有其人。不過當然不是我,那個人就是你——蕭若雪!”秦可欣說完,毫不客氣的用手指著蕭若雪。
蕭若雪見狀急了,“你怎麼知道是我?你有什麼證據嗎?這不是血口噴人是什麼?”
“是啊,秦王府的存銀,雪兒怎麼動得了,一定是你們弄錯路。”祁王妃也幫著蕭若雪說話。
蕭疏蔚見祁王妃不相信,拿出她們在集市各商鋪換回來的印有秦王府標記的存銀,展示在祁王妃面前,道:“祁王妃請看,這是我們在商鋪查到的秦王府存銀,知道一定是偷了這些存銀的人把她們花掉的。
於是我們便走訪路各家商鋪,終於查到了花這些存銀的就是祁王府蕭郡主的丫鬟芙蓉。一個丫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動 秦王府存銀吧,那她的主人就脫不了關係。”蕭疏蔚拿出她們想要的證據。
蕭若雪頓時就傻了眼,蕭疏蔚手裡拿的確實是秦王府的存銀。可是她明明謹遵皇后娘娘的教誨,把從秦王府偷運出來的那些銀兩都好好的放在郊外的一間閒置院子裡,自己動都沒動過,怎麼會出現在集市上?莫非……
蕭若雪想到剛剛蕭疏蔚說的這些都是芙蓉花出去的,莫非芙蓉趁自己不注意,自己偷來銀子去花?如果真是這樣,這個蠢你奴才可壞裡自己大事。
“芙蓉?這其中一定有誤會。”祁王妃還是不相信此事是蕭若雪所為。
“既然秦王妃怕有誤會,把芙蓉請出來當面對峙一下怎麼樣?”秦可欣才不怕她們抵賴。
“芙蓉呢。把她叫來。”祁王妃顯然有些不高興了,怒瞪著眼睛望向蕭若雪。
“她,她出府去置辦東西了。”蕭若雪此時說話支支吾吾,不像剛才那麼豪橫。
蕭若雪仔細一想,這芙蓉最近確實古怪得很,動不動就出府去,之前蕭若雪也沒有在意,現在看來事情確實不簡單。
“還不快去把她找回來。”祁王妃顯然更急了,怒不可竭的吩咐下人去找芙蓉。
那幾個下人剛走到祁王府門口,芙蓉竟然回來了。蹦蹦跳跳的心情似乎特別好,但是她進來看到秦可欣和蕭疏蔚在,下意識的轉身就想跑。
“還不趕緊把她抓住。”祁王妃命令那幾個下人,生怕芙蓉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