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鈞立即明白了蕭疏蔚的意思,側過身和蕭疏蔚把酒言歡,把孫棟樑晾在一邊。
孫棟樑見自己被冷落,只好悻悻離開……
秦可欣沒有時間細想皇上為什麼這麼正常的為蕭疏鈞接風洗塵,因為她滿腦子想的都是羽兒,為了幫自己,羽兒還被關在天牢之中,不把她救出來,秦可欣是不會安心的。
琳琅女子搖曳生姿的舞蹈,在秦可欣眼裡變成了諷刺!
“咱們回去再想辦法!”蕭疏鈞看出秦可欣的焦慮,知道她放心不下羽兒。
秦可欣微微點頭,只能這樣,別無他法了!
擾人心神的鶯歌燕舞,終於結束,蕭疏鈞和秦可欣回到秦王府。
“本王明日會去求皇上放了羽兒的,夫人放心吧。”蕭疏鈞早就想好了法子。
可是秦可欣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即使皇上這麼正常甚至於熱情的為他們接風洗塵,但是秦可欣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秦可欣始終想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勁,只好按照蕭疏鈞所說,明日去求皇上放了羽兒。
蕭疏鈞其實也很納悶為什麼如此正常,不過他也知道猜是猜不出皇上心思的,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這軟香苑沒了羽兒忙前忙後,秦可欣是真的不適應!每每看見和羽兒有關的東西,秦可欣都心如刀絞,自責是自己連累了羽兒!
又是一夜不能安眠……
終於等到第二天早朝,秦可欣同蕭疏鈞一起進宮,等在大殿外,等蕭疏鈞下了朝,再一起去求皇上放了羽兒。
秦可欣盤算著皇上竟然不追究自己和蕭疏鈞什麼,羽兒一個婢女,皇上也沒什麼必要難為她。
可是秦可欣再一次低估了皇上陰險狡詐的心,‘當蕭疏鈞和秦可欣見到皇上,說明了讓皇上放了羽兒之後,皇上先是一臉無所謂,緊接著道:“秦王妃都快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擔心一個婢女?”
“什麼意思!”蕭疏鈞眯著危險的眸子,盯著說這些對秦可欣不利的話的皇上。
就連皇上也被蕭疏鈞危險的眼神震懾住,不過為了體現君主的威嚴,皇上故作鎮定道:“秦王妃私自往邊境運送糧草,還聯合江湖的人傷了朕的人,雖然最後幫著秦王回來了,但是這種行為和違抗聖旨有什麼區別?違抗聖旨可是……死罪!”
秦可欣聞言,恍然大悟,原來皇上是在這等著自己呢,原來昨天自己的擔心真的很有必要,皇上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殿下,治秦王妃的罪可以,不過……臣還有個更緊急的事情想稟報皇上。”蕭疏鈞知道,此刻只能用非正常手段了賭一下了。
“什麼重要的事?”皇上顯然有些不耐煩,似乎現在沒有什麼比治秦可欣的罪更重要的事情了。
“臣回皇城的路上,發現了很多災民,調查後才發現,原來皇上下發的賑災款根本就沒到災民手裡,所以肯定有人貪汙了這比錢,請王妃和我一同回來,對這件事很是瞭解,不如等秦王妃助臣查明真相,皇上再治秦王妃的罪,到時候能將功補過也不一定!”
聞言皇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猙獰,不過隨機變成了正常的憤怒:“豈有此理!竟然私吞賑災款?這麼大的事朕竟然不知道!不如就如秦王所說讓秦王妃助你查明真相吧,能不能將功贖罪,得看最後的結果了。
皇上知道,賑災款被貪汙是多麼大的事,在外人看來,比懲治秦可欣重要得多,所以為了不讓人懷疑什麼,皇上只好答應蕭疏鈞所說。
“那羽兒一事……”蕭疏鈞 似笑非笑的看著皇上,勢在必得。
皇上已經沒心思糾結其他的事情了,於是揮揮手:“罷了,朕何必為難一個婢女,放了吧。”
蕭疏鈞剛才就在賭,皇上會因為自己說的事情分心,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所以蕭疏鈞推斷,賑災款一事有大半的可能與皇上有關了。
秦可欣聽到蕭疏鈞說的,頓時明白了蕭疏鈞是為了她拖延時間才把賑災款一事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