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說的對,現在著急也沒用,還不如抱著本王的王妃好好的睡一覺。”蕭疏鈞一改剛才的愁眉不展,臉上笑意濃了起來。邊說著,邊走向床邊。
秦可欣坐在床邊,見蕭疏鈞走過來,以免想睡覺對自己做什麼親密動作,趕緊自己先乖乖的躺在床上。
蕭疏鈞知道秦可欣這些小心思,不計較這些,也跟著秦可欣躺上床。第一個動作就是從後面環抱住秦可欣。
秦可欣下意識的想掙脫,但是蕭疏鈞抱得更緊,“別動,讓本王抱抱,本王抱著你會安心些。”
秦可欣聽出了蕭疏鈞語氣裡的及其不易察覺的對自己的依賴,便不再亂動了。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秦可欣發現蕭疏鈞雖然都是以高高在上的秦王身份示人,給人的感覺也是極其冷酷不易接近,但是秦可欣知道,蕭疏鈞也有脆弱的時候,也有需要保護的時候,也有像個孩子一樣要抱抱的時候,就像現在一樣。
想到這些,秦可欣對蕭疏鈞的那份疼愛又多了幾分。
秦可欣不亂動之後,蕭疏鈞很容易就睡著了。
‘看來是真的累了。’秦可欣小聲的自言自語,她理解蕭疏鈞,他今天真的不管身體和心靈都有些疲憊了。
這麼想著,秦可欣抓緊蕭疏鈞摟在自己腰上的溫柔有力的手,也漸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蕭疏鈞用完早飯準備去上早朝。
“殿下想好怎麼應對孫棟樑了嗎?”秦可欣還是隱約有些擔心孫棟樑會想明白蕭疏鈞並不知道他的秘密,而直接把那個假賬本當作證據交給皇上。
“本王量他不會輕舉妄動,不過這欲加之罪萬一真的扣在了本王的腦袋上,只能想別的辦法化解了。”蕭疏鈞處於被動的一方也實屬無奈。
畢竟孫棟樑手握的蕭疏鈞的罪證憑空編造的,正所謂慾加之罪何患無詞,捏造罪證容易得很。但是蕭疏鈞想要查到孫棟樑的罪證,而且是孫棟樑和國丈用命守護的罪證,簡直是難上加難。
聽了蕭疏鈞的話,秦可欣雖然還是不放心,但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殿下,門口有一男子,渾身是傷,說是要求見王妃。”蕭疏鈞剛整理好衣著準備出門坐馬車去上朝,府裡的小廝便前來稟報。
秦可欣聞言,知道是要求見自己,可是自己不認識什麼男子,於是看向蕭疏鈞。
“讓他進來。”蕭疏鈞知道要見秦可欣的這個人肯定有什麼事,如果不見一面問清楚,蕭疏鈞不會放心。
小廝聞言,趕緊去秦王府門口把那人帶了上來。
“尉遲煙?”那受傷的男子被下人們帶上了。秦可欣便一眼認出了他。見他滿身是傷,秦可欣趕緊跑過去檢視。
蕭疏鈞也見過女裝的紅煙,那是便知道他是男兒身,現在雖然紅煙恢復男裝,但是和女裝時的模樣有幾分相似,蕭疏鈞這會也認了出來。
“尉遲煙,這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傷成這樣?快!去傳大夫。”秦可欣一邊盤問,一邊差遣羽兒去叫了大夫。
秦可欣知道,為尉遲煙診治不能叫宮中的御醫。尉遲煙在司衣局做事,難免跟宮中御醫打罩面,恐怕尉遲煙此次也是私自出宮,到時被發現就完了。
此時尉遲煙的身上有大大小小几乎幾十處劍傷,雖然是遍體鱗傷,不過幸好都沒有傷到致命的地方,所以尉遲煙除了感到渾身腿疼,其他症狀還算正常。
況且現在,尉遲煙還有及其重要的事情要說,他知道他不能倒下,如果自己倒下了,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於是聽到秦可欣這麼問,尉遲煙順勢說道:“是孫棟樑的人傷的我,因為我發現了他的秘密。”
“孫棟樑?秘密?你指的是國丈府擊鞠場的秘密?”聞言,秦可欣下意識的想到擊鞠場。
“你竟然知道?”尉遲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這是自己花了十多年調查的事情,竟然有人比自己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