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欣實在太難受,也無暇顧及其他,任由蕭疏鈞照顧著。
“麻煩你了。”喝完薑湯的秦可欣蜷縮在被窩了,感覺好了很多。
“不麻煩,只要你沒事就好。”蕭疏鈞的心疼都寫在臉上,秦可欣也看在眼裡。
“我會幫你教訓她們,你放心。”蕭疏鈞可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白白受委屈。
秦可欣剛想勸蕭疏鈞不要為了自己生事,便被蕭疏鈞噤聲的動作阻止。
“昨天喝醉酒不還委屈巴巴的說自己身邊的壞人太多嗎?現在我就幫你教訓教訓那幫壞人,你就乖乖待在瓏瑛殿,不要回司衣局去。”
他堂堂秦王,保護一個女人還是遊刃有餘。
昨天晚上醉酒?不會自己真的做了什麼丟人的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想到這秦可欣臉刷一下就紅了。
“昨天晚上,我……我醉了之後有沒有說了或者做了什麼不該說不該做的?”秦可欣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聽到秦可欣這麼問,蕭疏鈞不免回想起昨晚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可人兒,笑意不自覺浮現在臉上。秦可欣看見蕭疏鈞‘不懷好意’的笑便知道自己肯定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跟本王投懷送抱,還說喜歡本王之類的。”蕭疏鈞逗弄秦可欣的心思很強烈。
“啊?不可能不可能。”秦可欣並不相信自己會說出這麼讓人害羞的話,但喝醉了酒就不一定了,加之此刻蕭疏鈞臉上一副篤定的神色。秦可欣真的想找個洞鑽進去。
蕭疏鈞見秦可欣真的信了,變本加厲道:“你還說要做本王的王妃,不知道是不是酒後吐真言?”
“那肯定是酒後胡亂說的,不能當真的!”
因為害羞,秦可欣回答時語氣堅決,可聽到蕭疏鈞耳朵裡變成了秦可欣牴觸自己,明明昨晚喝完酒那麼依賴自己,還怪自己丟下她,現在卻和自己這麼疏離,信了難免難過。
“你好好休息,其他事交給我。”留下這麼一句話,蕭疏鈞起身便出了屋子。
“生氣啦?真是個奇怪的人。”見剛剛還滿臉笑意的蕭疏鈞,臉色忽暗,秦可欣小聲嘟囔道。
蕭疏鈞雖然生秦可欣的氣,但是可沒忘了答應秦可欣給她出氣,礙於自己的身份,不能插手隸屬後宮的司衣局之事,但就算去找皇后娘娘,蕭疏鈞也得嚴懲落櫻。
一來是因為落櫻欺凌秦可欣。二來落櫻莫名其妙竟搶了秦可欣司衣局掌事的位置,她要幫她拿回來,要不然以後秦可欣在司衣局便沒有好日子過了。
“參加皇后娘娘。”蕭疏鈞不喜歡拖拖拉拉,想著來找皇后娘娘,就真的往皇后娘娘的寢宮來了。
“秦王免禮,快給秦王賜座。”
皇后娘娘當然知道蕭疏鈞來者不善,但還是得好生對待著。
畢竟是秦王殿下,硬碰硬起來,就連自己都是惹不起的。
“不必了,臣弟此次前來是有關於司衣局的事來找娘娘主持公道。”蕭疏鈞直奔主題。
“司衣局?莫不是落掌事把秦可欣關起來之事?本宮就知道此時關乎秦可欣,秦王必定插手。但那都是主子處罰奴婢,就連本宮也不好插手。”看來皇后娘娘說會護著落櫻並不是說說而已。
“那落掌事是為何懲罰秦可欣啊?”
蕭疏鈞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這麼一問倒是把皇后娘娘問住了,她總不能說是因為秦可欣勾引了蕭疏鈞才受到懲罰的吧。這樣無異於說秦王也有罪,皇后娘娘可不能冒這個險。
見皇后娘娘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蕭疏鈞趁熱打鐵道:“新任的司衣局掌事如此蠻橫,有過一次莫名其妙處罰下人便有第二次,秦可欣在作為臣弟的朋友,臣弟可是會心疼的……”
蕭疏鈞故意停頓,看著皇后娘娘的表情,見皇后娘娘並沒有要懲罰落櫻的意思,接著道;“不然就請皇后娘娘下旨,叫秦可欣去臣弟的瓏瑛殿伺候吧。”
皇后娘娘一聽只覺大事不妙,要是讓秦可欣去蕭疏鈞的瓏瑛殿那兩人不是可以合情合理的相處,要真是感情深厚起來,不利於以後控制秦王,著肯定也不是皇上想看到的。
可是直接拒絕有沒有很好的理由,畢竟秦王跟自己要一個婢女而已,沒有什麼理由能拒絕。
都怪落櫻那個傢伙擅自行動,才惹出事來。自己本來靠安插在司衣局的落櫻執行大的計劃,所以才趁機把她提拔成司衣局掌事,不成想 落櫻這麼沉不住氣,剛上任就想找秦可欣的麻煩。
“本宮思來想去,落櫻確實是難當司衣局掌事一職,跟之前的秦掌事確實是天差地別,是本宮一時糊塗才把落櫻提拔上去。現在看來,還是應該秦可欣繼續當司衣局管事,這樣一來,秦王就不必擔心司衣局有人欺負她了。”
皇后娘娘說完汗都從腦門滲出,這要是辦砸了,皇上非要怪罪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