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的話,借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動這些不。
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經做了,蕭若雪當然不可能就如此認栽。
“那又如何?你拿著這布是來向我興師問罪的嗎?我又為何要往你這布匹上潑墨汁呢?”
望著蕭若雪這幅刁蠻任性,嘴硬的模樣,秦可欣倒是絲毫也不著急,反而只是笑了笑。
“其實郡主大可不必如此擔憂,畢竟我只是說來請郡主做個見證,找找線索,郡主不必如此著急的對號入座。”
本來秦可欣心中還抱有幾分懷疑,但看到蕭若雪如此著急撇清關係的模樣,心中便更加篤定了幾分,這件事情一定是蕭若雪做的。
很明顯,蕭若雪也發現自己被套話了,頓時臉色鐵青,冷冷的看向秦可欣,從牙縫之中擠出了一句話。
“好你個秦可欣,從王府出去之後,變得是更加的目無王法了。你可知道隨意汙衊王公貴族是怎樣的罪名?”
這話落到了秦可欣的耳朵裡,秦可欣是絲毫都不心虛,只有做錯了事情的人才會如此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秦可欣冷笑著看著蕭若雪。
“是不是汙衊王公貴族,郡主說了可不算,只是郡主可要做好準備,接下來我要問的問題關乎郡主的名譽。”
蕭若雪緊緊地攥住了拳頭,警惕的看向了面前的秦可欣,她覺得眼前的秦可欣,好像是之前在王府一般的唯唯諾諾完全不一樣。
眼前的秦可欣周身都帶著一股凌厲的氣息,彷彿經過了時間的打磨之後,更加增添了一股沉穩的味道。
同時蕭若雪也知道,這就意味著自己的對手變得更加的精明。
“民女也只是奉命辦事,還希望郡主能夠如實回答。”
梅姨拿著毛筆,在一旁詳細的記錄著她們剛才說的話。
“你要問便問,若是再用剛才的法子來套我的話,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秦可欣點了點頭,也沒有因為蕭若雪的無禮而生氣。
“既如此,那我便開始問了。”
抬起頭來,秦可欣一眼就能看到蕭若雪額頭上的密密麻麻的汗珠,心中一下子也瞭然了幾分,想來這件事情和蕭若雪也是脫不了干係,所以她才會如此的緊張。
“昨日戌時,不知郡主身在何處?”
蕭若雪轉了轉眼珠,硬著頭皮裝出一副思索的模樣,“昨日戌時?本郡主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在房裡睡覺。”
如此理直氣壯的回答,秦可欣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沒有繼續追問。
“可有人能夠證明郡主昨夜沒有外出?”
抬起頭來,秦可欣眼神犀利的落在了蕭若雪的身上,蕭若雪一下子緊張起來,感到了一種壓迫的氣息。
“本郡主睡覺難道還是有人看守著嗎?你問的未免也太多了,有什麼主要的就趕緊問問,完了就趕緊滾,王府裡不歡迎你這樣的人。”
蕭若雪如此急迫的想要把她趕出去,倒是讓秦可欣心中更加好奇了幾分。
“其實郡主不必如此著急,我問這些事情也只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郡主只要如實回答,這嫌疑,自然是落不到郡主的頭上,可郡主越是急迫,我就越覺得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