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銀絲堂製作的布匹涉嫌殺人的罪名,我們要扣押你們這裡所有的布匹!來人!動手!”
那官員話音剛落,便有幾個官兵走上來,開始把秦可欣和梅姨晾在杆子上的布匹全部都收了下來。
秦可欣頓時心中一緊,忙衝上去擋在了那官員面前。
“這位官爺,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我們製作的布匹質量都是頂頂的好,這方圓百里都是知道的,怎麼又涉嫌到殺人的地步了呢?”
秦可欣憤憤不平的看著面前這個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抓人的官員。
可是回答秦可欣的卻是那官員冷冷的笑聲,“你以為我不知道在你這銀絲堂裡死了一個繡工?你們把屍體弄到哪兒去了?最好給我老實交代。”
官員冷冷地皺起了劍眉,看著秦可欣,語氣之中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而秦可欣反倒也是絲毫不敢示弱,“這屍體我們已經送回了家屬那裡,如果你們要驗屍的話,也只能找那李氏,為什麼反而來抄了我的鋪子?”
官員更是啞口無言,張了半天的嘴,卻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秦可欣剛準備銼一矬官員的銳氣,卻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嫵媚的女音。
“若是這布匹害死人的罪名不夠,不知秦掌櫃夜訪我金玉坊這一罪名能不能落實呢?”
聽到這話,秦可欣的臉色頓時就白了,那官員也一下子理直氣壯起來。
“正是,今日我正是奉了了捕快的命令來抓捕你,你昨日闖進金玉坊帶走了什麼東西?”
秦可欣轉過頭看向了滿臉帶著得意微笑的紅煙。
今日的紅煙又恢復了女兒身,一身嫵媚的紅色長裙和凌亂的髮絲,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若不是昨天的事情,秦可欣還真的以為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秦可欣的目光一暗,自己昨日雖然去了金玉坊,但是什麼東西也沒有帶回來。
所以這官員明明就是在給自己扣帽子。
“我昨日是與紅煙一起敘舊了,不知這有何不妥?你們大可以搜我的房子,這房子之中絕對不會有任何你們金玉坊的東西。”
秦可欣理直氣壯的看著面前的一堆人,絲毫沒有一點兒膽怯的意思。
因為秦可欣知道如果此刻表現出了一絲的心虛,這些人就會如同貪婪的豺狼虎豹一般,將她們拆吞入腹。
或許是門口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小小的阿毛都被吵醒了。
阿毛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一看到院子裡這麼大的陣仗,頓時也是嚇了一跳,腿一軟,差點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梅姨……這是怎麼了?”阿毛結結巴巴的問道。
秦可欣走上前去扶起阿毛護在懷裡,“別害怕,阿毛,沒事的,我們行的正坐得穩,不會有人找我們的茬。”
只是秦可欣才話音剛落,紅煙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不知秦掌櫃這行的正坐得穩,到底是從何而來?難道夜訪我金玉坊就是您所謂的行的正坐得穩嗎?”
秦可欣緊緊的咬著嘴唇,論如何她都不能夠否認這件事情,畢竟昨日自己是被逮了個正著。
看到秦可欣面如死灰的臉色,紅煙滿意的笑了笑,雙手抱著胸,冷冷的看著秦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