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路雨菲這個合作伙伴後,‘十一’假期剩下來的日子裡,李簡過得輕鬆愜意。
每天或是呆在‘滋味齋’當宅男,或是以‘約會’為藉口,把老媽留在店裡看家,自己出門逛上幾個小時。
當然這個‘約會’真的只是藉口,事實上李簡自從那次與路雨菲分開後就再也沒有見面,只是為了敷衍兩邊父母,倆人當著家長的面打過幾次電話而已。
這幾次所謂的‘約會’時間裡,李簡存粹就是遊手好閒去了。
要不就是找諸如豬頭、腰子,還有幾個至今仍然聯絡的高中同學一起小聚。要不就是找個地方釣魚、睡大覺。或者乾脆開車隨便指個方向去兜風。反正就是沒有正事兒。
沒有了老媽這座大山的威逼,沒有了‘相親’這柄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甚至可以不再受‘滋味齋’的束縛,李簡從京都回來至今,幾個月來第一次感覺到了真正自由的滋味。
尤其是有了薛奇這個仍然在苦海中沉浮的苦逼相親男做對比後,李簡更是越發覺著自己生活的滋潤了。
李簡就這麼無所事事的晃悠了兩天,直到‘十一’七天假過去,薛奇懷著逃出生天的‘幸福’心情去上班了,李簡才總算有點正事兒做。
海州大學外語學院的迎新晚會就要正式開始了,李簡這個‘於翔追求者’的角色,也到了上場演出的時候。
外語學院的迎新晚會的時間,是十月八號晚上七點半正式開始,九點半結束。
因為晚會並不正式,所以用不著門票,不限制出入。再加上四姐妹在登臺前還要化妝、造型,有一堆麻煩事兒,所以李簡也就沒有讓她們出來迎接,到了地方後,直接給羅睿這個正在伺候四姐妹化妝的‘貼身太監’發了個簡訊,告訴他自己來了。
然後,就徑直進入第二禮堂,找了個不前不後,靠邊的位子坐了下來。
李簡到達第二禮堂的時候,剛剛七點十分左右,距離晚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
所以,李簡坐下後,還能好整以暇的左顧右盼一番。
今天的第二禮堂比往常多了些喜慶的氣氛,整個舞臺、整個禮堂,到處可見諸如氣球、綵帶之類的點綴,一片五顏六色,雖然這些佈置與豪華不沾邊,但一眼看去花團錦簇,對於一場院系迎新晚會來說,已經足夠熱鬧。
禮堂中三百多個座位已經坐滿了六七成,說笑著、打鬧著,雖然這年頭有不少高中生長相也老的跟中年大叔、大媽似的,但是李簡還是能夠看出幾分稚氣。很顯然,大部分都是今年剛剛入學的大一新生。
畢竟高中女生遠不及大學女生懂得打扮,剛剛從高中進入大學的學生,也遠比在學校混了幾年的學生更加跳脫。
當然,李簡畢竟是百分百的純爺們,就算沒有‘春哥’那麼陽剛,也是筆直筆直的。所以,李簡四處掃射的目光至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落在女生身上。
都說‘青春無醜女’,這話還是頗有幾分道理的。
至少在李簡看來,這滿屋子近百的女生中,雖然沒有美的讓人驚豔,沒有能夠堪比捯飭後的於翔的,但也沒有不堪入目的無鹽女。
尤其是這些青春氣息洋溢的小女生們湊到一起,嬌脆的笑著,頑皮的鬧著,互相烘托之下,更是頗有幾分可觀。
幾個本來就長的挺漂亮的妹子,更是已經有點盤絲洞小妖精的氣息了。
……
“逆浩,逆胖辦肉任?”
正當李簡有些色迷迷的盯著距離不遠處的幾個水準線以上的女生打鬧的時候,一個聲線挺好聽,聲調卻超級別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李簡扭頭看去,卻見到一個差不多三十歲左右,黑髮灰眼,看起來挺漂亮的女人兒就站在自己的身邊。
因為之前沒聽懂這個女孩兒的話,李簡開口反問了一句:
“對不起,之前沒聽清你說的?你能再說一遍麼?”
李簡的話,似乎讓這個外國妞兒有點囧,先是低下頭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才像是咬了舌頭似的一字一頓的說:
“逆、浩、逆、胖、辦、肉、任、末?”
這外國妞兒的華語水平,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李簡就算開動腦筋連蒙帶猜,一時半會兒也參不透,只好秀出自己的外語水準道:
&nit??n?”
(芬蘭語:你說什麼?)
李簡話一出口,外國妞兒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了李簡好半天,才一臉欣喜的流利開口:
“Kysy,Envoiistuat??ll??”
(芬蘭語:請問,我可以坐這裡麼?)
&nastivoidaan。”
(芬蘭語:當然可以。)
李簡起身將這個外國妞兒讓進去,剛剛坐下,這位一屁股坐到李簡旁邊椅子上的妞兒就迫不及待的開口搭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