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信行,母親怎麼可能為我驕傲?怎麼可能?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
織田信長捶地的手慢慢停了下來,伏地的肩膀微微顫抖。
義銀看著織田信長的後頸,他從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對織田信長產生憐憫的感覺。
這個讓自己畏懼,警惕,擔憂,頭疼的織田信長,自己竟然有一天會產生心疼她的感覺,自己真是瘋了。
但也是這一刻,義銀忽然想起,織田信長才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女人,他的傳說就是從織田信長的床上開始的。
一種莫名的情緒在義銀心底滋生,就像是當了十幾年好哥們的青梅竹馬,忽然有一天發現自己身邊的小夥伴,原來和自己性別不同。
川姐帶我打遊戲,川姐幫我教訓人,川姐。。原來伱是個女人。
在織田信長無聲的抽泣中,義銀似乎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放下對織田信長的戒備,義銀忽然發現,眼前的織田信長有些不一樣了。
義銀嘆了口氣,問道。
“你是在哭嗎?”
伏地的織田信長身體一僵,卻沒有抬起頭。
“沒有,我在笑。”
義銀嘆道。
“其實,哭並不丟人,每個人都有想哭的時候。”
織田信長沉默半晌,用衣袖擦了擦臉,抬起頭問道。
“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哭,是不是很丟人?”
義銀搖頭道。
“不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哭,難道要出去哭給別人看?”
織田信長噗嗤一笑。
“那你是我的男人嗎?”
義銀點點頭。
“今晚,可以是。”
織田信長啐了一聲。
“沒想到,竟然有一天需要被你安慰,真是沒意思。”
義銀看她這副扭捏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織田信長有些惱怒,質問道。
“笑話我是嗎?”
義銀搖搖頭,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