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啊,沒看見我正在殺價嗎?”
“笨蛋!”大鬍子騰出一隻手奪過另一個劫匪的手槍,然後指著我的太陽穴:“小子,這子彈可不止十幾塊錢!”
“啊?是槍啊。”我嚇了一跳,“這位大哥,有話好說,俗語說的好,出門靠朋友,我白送你們一程就是了。”
直到他們上了車我才發現還有一個女的,這樣子好熟悉,啊!這不是上次在妹妹學校碰到的那個美女。
“小姐,你還兼職做劫匪?”我驚訝的問。
“是你?……混蛋!沒看見我現在是人質嗎?”
“哦,對不起,我錯怪好人了。”我連忙道歉。
“你們兩認識的嗎?”大鬍子問。
“談不上認識吧。”我說。
“少來!別不承認,看來是不能放這小子走了。”
“不是吧……我真的不認識她。”就這樣我也莫名其妙的成了這群混蛋的人質。
我們兩被扔進一個黑洞洞的地窖裡。“老實待著!”
“好臭!和狐狸洞一樣髒。”司馬奴霜絕望地埋怨著。
“胡說!狐狸洞比這裡乾淨多了。”我很生氣。
“髒也沒辦法,在我們順利逃走之前這就是你們的新家了。”
“劫匪大哥,你好象忘了一件事。”我提醒著。
“什麼事?”關我們的劫匪撓撓頭。
“不是要把我們的衣服扒光了綁在一起嗎?電視上都這樣放的……”
“你……”司馬奴霜將杏眼衝我一瞪。
“砰”的一聲門被無情的關上,劫匪最終還是沒有滿足我的要求…
篤篤篤……我四處敲打著牆壁,看看有沒有暗道之類可逃脫的地方,怎麼到處都象有暗道一樣清脆,嗎的!該死的劫匪,把我們關在危房裡,外面的牆壁上一定用油漆刷著大大的拆字。
“你,不睡一會嗎?”我說,“可能要呆上很久的。”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緊張,那是自然,和我這樣的美男子獨處一室任誰都會緊張的吧。為了緩解她的緊張情緒,我決定多和她說說話,這個時候嘛,男人就該挺身而出的。
“雖然我們不是情人,搞不好卻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在這之前,也應該彼此熟悉一下對方的名字吧,我叫胡來,不過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對你胡來的。”
“誰要和你一起死?”她終於開口了,“呸!你個烏鴉嘴!”
“喂,別把我同那個連塊肉都銜不住的傢伙相提並論。那,你為什麼不哭?”
“為什麼要哭?”
“女人這個時候通常不都是哭得很兇的嗎?”
“偏見!膽小的女人才會哭。”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