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醫院,是想告訴你,我已經請了袁律師準備和胡家打官司,推翻可可的案子。”
“媽!你是不是太自信過頭了一些?”
蕭媛媛輕嗤一聲。
滿臉冷漠。
“可可自始至終都是無辜的!兇手明明就是你,也是你將所有的過錯推到可可身上,你少在我面前裝聾作啞,你就是嫉妒可可從小到大在蕭家擁有的一切都比你更好!”
“媽,你當時沒在現場,現在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兇手,這和汙衊誹謗有什麼區別?我為什麼要嫉妒蕭可可?況且現在全京市的人都知道我是勒豫南的未婚妻,而蕭可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殺人犯!”
蕭媛媛戲謔和諷刺的聲音響起。
蔣婉玉臉上充滿了怨毒,幾乎恨得就差咬碎了牙齒,“沒有勒豫南!你什麼都不是!”
蕭媛媛不禁眉頭一挑,滿不在乎。
只覺得蔣婉玉是吃不到葡萄才說葡萄酸。
“媽明明知道蕭氏理所應當在胡家這次遭遇難關時伸出援助之手,卻還有意在股東們面前顛倒黑白,甚至還試圖讓股東們在心裡對我生出意見,媽還真是煞費苦心!”
蔣婉玉聽到她再次說起這件事,心情莫名不爽。
“你轉走那麼多資金,按道理來講,本來就應該在股東們面前說一聲,可你隻字未提,所以現在我替你告訴股東們,你是不是心虛了?”蔣婉玉一雙眼睛帶著深深的懷疑。
蕭媛媛淡淡的聳了聳肩,格外的平靜,“媽還真是隨時抓住機會,想在股東們面前抹黑我一把!”
“現在你一時半會又還不能出院,公司不能遲遲沒有掌權之人,你暫且先將股權轉讓協議交出來……”
蕭媛媛對於她的直言不諱,冷笑了幾聲。
“媽,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你出事之前,還和安辰睿傳出曖昧緋聞,甚至影響到了公司的名譽。”
蕭媛媛利落拒絕,“如果我不願意呢?”
“你除了答應別無他選!施工現場有個工人出了意外,蕭氏和安氏合作的專案不得不再次中停,媒體們無一不都在嚷嚷著讓你出面解釋,可現在你這個樣子,又怎麼出現在公眾們面前。”蔣婉玉理直氣壯的說道,表面上一副在替她考慮的模樣,但其實早在心裡有了自己的計劃。
蕭媛媛望著她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了幾分。
“你早點休息吧,我還有事回去了!”蔣婉玉一邊轉過身朝著門口走去。
“媽,你和溫總監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爸?”
背對著她的蔣婉玉,面色大變。
隨後又回過頭凶神惡煞的說道,“你別在這裡無中生有!”
蔣婉玉此時的反應分明是惱羞成怒。
蕭媛媛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神之中流露出鄙夷。
病房內的氣氛變得緊張了不少。
蕭媛媛面無表情的率先打破尷尬,“時候不早了,媽在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
話落,蕭媛媛便順勢躺下了身,不想再理會蔣婉玉。
蔣婉玉心不在焉的走了出去。
另一邊。
寧董事望著人滿為患的施工現場,表情苦楚了幾分,秦董事也不禁感到很是頭疼,公司以往的合作從來都沒有碰上過這樣的意外,暫且先不說會給公司帶來多少損失,但是工人突然的出事,畢竟不是個好兆頭。
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日後就算酒店建成了,恐怕也會影響盈利。
安辰睿畢恭畢敬的走過來,和蕭氏的股東們打招呼,臉色同樣不大好看,“發生這樣的事,雙方都在意料之外,現在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安氏一早就在媒體們面前公關解釋過,但是這件事給公司帶來的負面影響,以及目前為止的損失,遠遠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寧董事眉頭皺緊了幾分,若有所思的安慰,“我們對安少的努力已經親眼見證。”
“其實這件事情能夠在短時間之內發酵的這麼快,也多半和之前蕭氏大小姐意外將建築圖紙洩露息息相關。”
安辰睿之所以再次提起此事,也是想讓蕭氏的人在心裡生出對安氏的幾分愧疚,從而對這次的意外有更多的包容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