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江南style?!”
酒店宿舍,當許君言告訴了舍友老李頭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時,Faker的腦袋直接就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開什麼玩笑?
他現在可不再是當初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冷靜,被人一起鬨,便會上頭跳起火熱騎馬舞。
當初他年少輕狂,不知所謂,如今他逐漸成熟,可是有了偶像包袱!
再讓他跟當初一樣跳騎馬舞……
阿西八~!死了算了!
要是再被趙恩靜主持看見,他豈不是還會社死的更加徹底,以後他還怎麼見人啊?
“相赫,你別這麼激動嘛,我會和你一起跳的,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許君言拍了拍Faker的肩膀。
“這算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Faker究極無語的退後一步,再度遠離許君言。
首先這肯定不是什麼福,其次,他覺得許君言這是在沒困難給自己製造困難,簡稱犯病!
許君言一看這樣不行啊。
要是隻讓他一個人去搞抽象的話,他自己也會羞恥不好意思的,所以今天這淌渾水,無論如何他也得拉上Faker這個抽象之祖一起下!
“相赫,你不知道,我最近又被皇雜們網暴了,他們罵的極其難聽,看完後,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如果不能瘋一下,發洩發洩我自己,我害怕我的心態會出問題。”
許君言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直接耍起了賣慘招式,退後一步坐在沙發上做玉玉狀。
Faker十分了解許君言和RNG之間的恩怨,也無比了解RNG粉絲那個LPL最大數量的粉絲群體對許君言有多麼恨!
他們會詛咒許君言、謾罵許君言什麼的,他一點都不奇怪,甚至什麼時候RNG粉絲不針對許君言了那才叫怪事呢。
可也正因為了解這些,Faker才覺得,假!太假了!你許君言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玉玉啊!
“君言,雖然我平常可能會給你一種,有點不是很聰明的感覺……”
“但這都是假象,我大多數時候聰明的很,你演的太假了,他們不被你折磨到抑鬱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Faker一語道破玄機。
許君言嘴角一抽,在心頭暗罵了句:“可惡!還是做不到嗎?”
難道真的要讓他一個人獨自抽象下去嗎?
他丟不起這人!
“我先去洗漱了,等我洗漱完,你想拍的話,我可以幫你掌機,不拍的話,我們就直接去找教練研究今天下午的戰術吧。”
Faker說著,就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啊……等等!”
沙發上的許君言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因為腦海中靈光一閃,驟然舉起手,打斷了即將前去洗漱的Faker。
Faker十分無奈的回頭問:“還有什麼事嗎?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你一起幹那麼抽象的事兒的,死也不可能!”
“相赫,你別急,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許君言沒回頭,只是保持著背身舉手的姿勢,沉聲問道,“你知道我們這次半決賽會在哪個地方打嗎?”
雖說如今距離半決賽尚早,但Faker對這些開賽地點了如指掌,直接了當的回答道:“光州女子大學大運會體育館。”
“呵~!”
許君言嘴角微挑,轉頭,趴在沙發上看著某瓜皮說,“相赫啊,那你知道恩靜接下來的課題研究將會去哪裡嗎?”
Faker錯愕了一下,撓頭:“趙恩靜主持,好像是梨花女子藝術大學的學生……”
“對!你沒記錯,但上次恩靜請我和小裴一起吃飯道歉的時候提過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