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榛猛的想起來,白色殺胡令可以自由轉換,急忙叫道:“給我把白色殺胡令,轉換成綠色殺胡令。”他說著計算著,若是有近五十多枚綠色殺胡令,那召喚起來就沒有顧忌了。
“宿主請注意,雖然白色殺胡令可以自由轉換,但是不到一百是不能轉換的,另外轉換之後,被轉換的顏色將無法再次轉換,也就是說,宿主既使能把五十九枚白色殺胡令都轉換換成綠色殺胡令,所轉換的綠色殺胡令,也不能再轉換成紅色或黃色殺胡令。”
趙榛不由得一陣洩氣,隨後想了想又道:“不是說白色的能轉換成自由點加成自己和別人的身上嗎,我把這些殺胡令都轉換成武勇加到我自己身上呢?”
“也不可以,自由點每次生成之後,宿主最多能動用五點,到下一次生成的時候,才能再行使用,如果兩次間隔時間過短,加成就會失敗,這個規則包括宿主自行使用及給他人使用。”
趙榛不由得一陣失望,不過想想也對,沒有控制,那他隨意召喚,天下豈不是要亂了嗎,就切斷了系統的聯絡,開始思考起未來了。
趙榛相信,趙構一定會答應他的請求,一來西軍終歸要人管轄,二來他又沒有爭什麼權利,對趙構來說沒有什麼損傷,為了這個得罪了他,讓他把隱密的事給喊出來就不值當了,所以必然會答應他的。
但是如果答應了趙構,就向河北,那趙榛手裡卻缺少一支人馬,楊志、楊溫的人馬實在不足,滕士元那裡只怕也帶不出什麼人,而一入河北就要面對金兵、偽軍、土匪還有遼、宋散兵,手裡要是兵馬少了,只怕連立錐之地都沒有。
趙榛越想越煩,心道:“當日光武帝去河北的時候,不需費力,就有大批人馬相隨,我今天也不去想了,若是有人馬的時候,就是天有一份基業給我,若是沒有……那時再說。”想到這裡就向外面叫道:“青虹、青釭你們取些酒菜進來。”
那兩個奉命伺候趙榛的婢女進來,她們兩個被趙榛重新賜了名字,這會聽到趙榛叫喚,急忙答應,就取了熟食和燙好的酒進來,趙榛在二女的服侍下吃了一回,然後把她們都給趕了出去,倒頭睡下。
天到掌燈的時候,趙榛被燈光照醒,睜眼看去,就見趙叔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手裡拿著一封聖旨,兩個婢女正在掌燈,趙叔向看到他醒了之後,責怪道:“皇侄,你是年輕人,如何就頹然到這種地步,飲酒消愁啊。”
趙榛也沒有爭辯,只道;“叔父何時到的?”
趙叔向把手裡的聖旨拿過來交到趙榛的手裡,道:“剛才鄺詢到了,把這聖旨送來了,我也沒讓他過來見堅侄,就給你拿過來了。”
趙榛急忙把聖旨拿過來,展開來讀,卻跳過了那些廢話,直接就到了後面,果然聖旨裡面寫明,調任張所為關西五路制置經略使,又加趙榛為河北兩路安撫制置使,顯然趙構並不完全相信趙榛僅是為了西軍著想,為了能讓他找不到藉口,乾脆把什麼都堵住了。
趙榛深吸一口氣,就把聖旨給收了起來,回身向著趙叔向道:“叔父,既然他下了這個旨意,那我準備一、兩天之內,就離開這裡,去河北了。”
趙叔向輕嘆一聲,道:“聖命難違,皇侄已經得罪了朝中近臣,早些走也是好的,不過……。”
趙叔向看著趙榛就道:“你手裡可有人馬嗎?那兩河之地可是兵亂成災了,沒有人馬,怎麼立足啊?”
趙榛沒有把楊志他們的事說明,倒不是要瞞著趙叔向,而是覺得不好解釋,就道:“我想著於路打出旗號,招納義兵,應該也能有一些人馬了,然後到了河北再說,看看能不能收攏一些散兵什麼的。”
趙叔向搖頭,不贊同的道:“那能聚到多少人馬,再說了,就算是有一些,也不過是烏合之眾,如何用得啊,不如這樣,我這裡資助你三千人馬,及五百匹馬,一千套甲仗,雖然這點人馬不能讓你在河北橫行,但也足以幫你渡過一些難關了。”
趙榛萬想不到趙叔向竟然會這麼做,不由得驚喜的叫道;“叔父大恩大德,趙榛莫齒難忘,還請叔父受我一拜!”說完就要下跪,趙叔向急忙攔住,道;“卻卻不可如此,你我叔侄,那樣就見外了。”說完向著門外叫道:“岳陽進來!”
隨著叫聲,一位曉將大步走了進來,只見他虎背狼腰,玉面淡髯,身上著著軟甲,就向上一禮,道;“岳陽見過二位王爺!”
趙叔向指著那將軍道:“這是我親信將官,姓岳名陽,頗有幾分武藝,我那三千兵就由他來統帶。”說到這裡,趙叔向又對著岳陽道:“從今以後,你就是信王屬下了,奉信王之命,就如同我命一般,卻不敢懈怠翫忽,不然我不饒你。”
岳陽就向趙榛一禮,道:“小將拜見信王!”
趙榛連忙扶起,就道:“將軍不必多禮,以後同在一起,還要相處愉快才是。”他說話的時候,暗中向著系統道:“給我查查他的四維和忠誠點。”他從何士良身上吸取教訓,看到新人,都要測上一測了。
“岳陽:四維:治國75,武勇90,攜帶紫金蟠龍槍+1,嗜血踏雪駒+1,最終武勇,92,統軍80,智慧80,敬愛值2,尚不能轉化成為忠誠點。”按照系統的規矩,忠誠點要過5才能有資格轉換白色殺胡令,但也不是忠誠點出現就能轉換,而是要統一時間轉換,就像這次宋廷君臣突然對趙榛的暴發,才引發系統的轉換,不過趙榛也沒有把轉換當一回事,他知道岳陽對他還有幾分敬愛,不會背判也就能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