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接過紙，站到鏡子前。
果然，不說嘴上，嘴角臉上到處都是。
他臉一熱，忙著低下頭去仔細清洗。
江北遞過一截手紙給他，江南擦了擦臉，確定臉已經洗乾淨，他轉臉看向江北。
“小北，我……我知道你也喜歡衛萊，但是我……真的不能讓給你。”
江北噗得一聲笑出聲來：“我還以為你比我聰明呢？誰喜歡衛萊了？”
江南揚眉，“你不喜歡衛萊？那你們……天天在一起？”
“你……”江北無語地看他一眼，“我和衛萊在一塊，是為了讓你有機會見她。她和我在一起，也為了有機會見你，也就是你這個笨蛋看不出來。”
“那……我就不用擔心你了？”
對上少年人的眼睛，江北笑意斂起，走上前來，他抬手抱住江南的肩膀，用力在他背上拍了拍。
“我已經長大了，以後……別什麼事都讓著我，我也希望你快樂！”
“我知道。”江南揚著唇角，“我們家小北早就長大了！”
“走吧！”江北鬆開他，“讓他們去見識見識，江家兄弟的威力！”
兩兄弟走出洗手間，季然等人早已經整裝街發。
大家一起來到比賽場內，秦玖等人給大家打打氣，坐到觀眾席上。
江南和眾人一起來到場上等待，不經意地側臉，注意到一抹紅影。
已經穿好鞋子的衛萊，洗完臉也出現在看臺上。
看到她，他豎起手掌向她揮揮手。
坐在看臺上的程鈺等人，都是笑著轉過臉。
衛萊臉一紅，瞪他一眼，想了想，到底還是把手抬起，向他揮了揮。
今天這場比賽，是兩兄弟三年前未圓的夢，她不想半點影響到他的心情。
時候不大，去年的冠軍隊——
燕京體育大學代表隊也來到場上。
這裡是他們的主場，又是去年的冠軍，他們一出場立刻就是全場歡呼。
衛萊坐不住地站起身，尖著嗓子大喊。
“實驗高中隊加油，江南加油！”
身側，一人碰碰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