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走過來施禮說道,“夫人!”
司南玉笙說道,“免禮。”
輕舞起身,“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抱歉。”
司南玉笙問道,“喲,你還會道歉了?打了人再道歉,你不覺得很過分嗎?我把你打一頓再跟你道歉!你覺得好嗎?”
“只要夫人覺得好,輕舞沒有意見。”輕舞低頭說道。
司南玉笙聞言一愣,然後場面一度尷尬了起來,“我說的是今天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輕舞沒有在現場,所以不做評價,剛才說抱歉,也不過是我個人覺得今天的事情鬧得不好,所以才對夫人道歉的,但我並沒有覺得我樓裡的姑娘們有什麼不對。”輕舞說道。
司南玉笙聞言又生氣了,“你都說你沒有在現場,那你怎麼肯定你樓裡的姑娘沒有不對的?”
輕舞說道,“眾所周知,教坊裡的人都是來自於鳳行宮,所以我樓裡的姑娘怎麼可能那麼大的膽子對他們動手?這裡面一定是有原因的,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再一個,你們教坊人這麼多,我們今天出去的才幾個人,我們要打也打不過啊?我不相信有那麼傻的人敢以少欺負多!”
司南玉笙如果不是為了給自己的手下出氣,真的不想和輕舞理論,但今天她必須掰扯清楚,“你既然沒有在現場,就不要那麼牟定。”
“那麼問題來了,夫人覺得你的人是對的嗎?”輕舞問道。
“當然。”司南玉笙說道。
“那夫人又如何肯定呢?”輕舞問道。
司南玉笙說道,“我肯定是我的事情,但我並不會將這件事像你這樣牟定的說出來,所以你不要跟我講這些。”
輕舞說道,“那夫人說怎麼辦吧?”
司南玉笙就說道,“我希望用實力實話。”
“什麼意思?”輕舞問道。
“我的教坊,和你的樓,來一場比試,就在今天出事的那條街上。”司南玉笙說道。
輕舞說道,“沒問題。”
司南玉笙說道,“若是我的教坊贏了,你們必須道歉,並且搬去別的地方!”
輕舞問道,“那麼如果我的樓贏了呢?”
司南玉笙說道,“今天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不公平!”輕舞說道。
司南玉笙冷笑,“有什麼不公平的?今天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我去將街上看見了的人請來作證,事實就是你們的人不對在先,到時候秉公辦理的話,你的琴月樓是開不下去得!”
輕舞還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但是看司南玉笙這樣自信和胸有成竹,就有些心虛了,她又感覺那幾個姑娘真的有可能做出這種事,雖然那幾個姑娘說她們沒有先動手。
“那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夫人今天不秉公辦理?”她問道。
司南玉笙想說,現在民間都說她的教坊恃強凌弱了,如果繼續秉公辦理那不就更加有理說不清了嗎?
雖然說她不怕什麼,民間要說就讓他們說去,可是她不服氣,不甘心!怎麼可以讓人欺負了還讓人汙衊?
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她之前說的辦法解決這問題,而不是直接將琴月樓一鍋端了!那樣就太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