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悔盛這邊一趴下,因為槍桿原本是攻擊他的腰部的一下子就沒有了目標,槍桿做穿過了吳悔盛的位置之後就直接向著莫明攻擊而去。
莫明這邊已經來不及和吳悔盛一樣趴在馬背上了,只能是提劍刺向襲來的槍桿。
莫明手中的劍和龐珍手中的長槍都不是一般的武器,莫明這邊擋住了攻擊,但是槍桿上面的力則傳遞到了他的這邊,莫明身下的馬也直接就將地面給踩出了個坑。
莫明這邊抵擋下來攻擊之後直接就拉著自己的馬跑出了幾步,龐珍這邊的長槍在轉了一拳之後也停了下來。
吳悔盛那邊在這個時候也從馬上上面起來了,將戰馬也拉後了幾步,又恢復了剛才的三方對立的模樣。
剛才的戰鬥之中他們都瞭解到了對方的實力,也清楚了他們三人是一時半會沒辦法決出一個勝負的。
龐珍的長槍在現在的這個情況之下佔據了優勢,吳悔盛和莫明手中的劍則有些落於下風的樣子。
不過龐珍的實力相比於他們兩人來說的話還是有些不足的,龐珍的實力雖然是殘酷的訓練來的,但還是有些拔苗助長的意思,所以相比於他們兩人的話是有些不足。
龐珍也是覺得自己可能不是吳悔盛的對手,所以在出戰的時候選擇了長槍,這樣他就會多出一點優勢。
“來人,送酒來,今日就看我等三人喝酒血戰此地,成王敗寇皆看此戰。”龐珍這個時候突然大喊一聲,戰爭之中總是不可能少了酒的存在的。
就做龐珍喊完之後天空之中三壇酒落了下來,龐珍和吳悔盛都心知肚明,知道是三大門派那邊的傢伙送來的。
吳悔盛直接就接過一罈酒將上面的封口揭開喝了起來,龐珍這邊一手抱著一罈酒,將其中一罈直接就扔給了莫明。
莫明雖然有些搞不清楚這酒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但是做龐珍將酒扔給他的時候他還是接了下來。
莫明將封口揭開之後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喝了一口之後,莫明也就知道了這是一罈烈酒。
“戰場,烈酒,廝殺,可真的是做詩的好題材呀,只可惜我不再說當初的那個書生了,不想也罷。”
莫明這邊又是一口烈酒入喉,火辣辣的那種感覺讓他感覺到很痛苦,讓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有著自己的目的的活著。
“幹,為了即將死去的我們,不管是誰死去,我們都敬他。”
莫明突然舉起他手中的那壇酒,龐珍兩人沉默了一會之後也舉起了他們手中的酒,敬了對方。
遠處的人們看著把酒言歡的他們三人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他們這是在幹什麼,他們三人明明是死敵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這樣呢?
龐珍的妻子看著喝酒的龐珍心裡面的擔憂一直都沒有放心,這些日子之中她早已經將自己的身心都交給了他了,她早已經不單單是三大門派那邊安排監視龐珍的存在了。
吳悔盛這邊的人對於他都很有信心,屍山血海都走過來了,他們不會認為他會在這個地方死去的。
莫明在他所帶來的那些傢伙的眼中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存在,他們知道自己這邊計程車兵不是其他兩邊的人數優勢,但是他們知道他們是精銳,他們是可以以一敵多的存在。
就在莫明三人喝酒的時候,莫明所帶領的其他人這個時候也趕到了,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加入戰鬥之中。
三方士兵之間進行著混戰,沒有人退後,能加入這一場戰爭的傢伙都有著各自的信念,他們是在為自己的信念而戰。
廝殺之聲不絕於耳,龐珍這邊和吳悔盛這邊的鼓聲也調性一轉,從原本的戰歌轉變成了哀歌,這是為那些戰死計程車兵所敲擊的。
龐珍這邊將酒喝完之後將手中的酒罐直接就丟在了地上,酒罐直接就被摔碎了,而龐珍也握緊了手中的長槍。
“好酒,不過我可能沒辦法喝完了,如果我有命活下來的話就繼續喝,沒有活下來的話就撒給我吧。”
莫明將手中的酒給放在了一邊的地上,他嘴中的一口酒直接就噴在了手中的劍上,用身上的衣服擦試了一下。
“喝酒點到為止就可以了,喝多了容易誤事,就這樣吧。”
吳悔盛將手中還剩下一些的酒直接就扔做了地上,酒水直接就滲透到了地底。
他也將原本收起的長劍給拔了出來,這一次的戰鬥不會停止下來了,他們三人只能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活下來的那個傢伙將成為這一次戰爭之中的贏家。
“何苦呢?人生短短數百年,爭奪這些有什麼意思呢?”
遠處的一名長老看著交戰的三人有些感慨道,他早已經對於權力沒有絲毫的慾望了,他搞不懂三人交手到底為了什麼。
人生在世如果能活的瀟灑自在的話,那也就可以被稱之為活過,但更多的只能被稱之為活著。
生活之中有著太多太多的牽絆和顧慮了,為了金錢又或者功名利祿又或者是為了女人,不得不去做一些自己內心深處不願意做的事情,從而獲得自己想要的,但這個時候就已經失去了初心了。
不忘初心,方能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