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別的人,特別是胡八一和Sey楊兩個人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昨天先發現這裡是一處吉星福地的是玉滿堂,那邊胡八一拿著羅盤還在測算,玉滿堂就已經在井口發現了這裡有墓,不僅知道這裡有墓,而且還知道了這裡有一間祭祀間!
如果說這都是巧合的話,那麼他能準確說出墓主人的身份這又該怎麼解釋?
要知道,他們這些下來的人轉了半天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收貨,玉滿堂這個根本沒跟著一起來的人卻知道得一清二楚,這無法不讓人懷疑他啊!
但是再仔細問,胖子卻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或者說,玉滿堂根本就沒有告訴他其他的東西。
無奈之下,胖子只能再次跑了一趟,然後又帶回來了一句話。
“我怎麼知道的?我問的這裡的土地啊,昨天晚上閒的無聊睡不著,我順便還去和七哥八哥喝了頓酒,找了找那位姑墨王子。”
這就是胖子帶回來的話,用著玉滿堂的口氣轉述,一個字一個語調都沒有差距。
“滿口胡言,這個該死的封建迷信,他這是當我們是傻子麼?怎麼可能有土地存在!?他就是個牛鬼蛇神,該被拉去遊街,該被拉去批鬥,該被拉去槍斃!”
嗯?
聽著郝愛國口出不遜,進來之後因為沒有機關可以讓它趟雷,於是就找了個地方趴著的猞猁微眯著的眼睛猛地一怔,一雙瞳孔已經緊縮成了一條豎線,危險的光芒直射進郝愛國的靈魂深處,帶著一股殺戮和暴虐無比的氣息站了起來。
在胡八一和胖子怒視他,脾氣暴躁的胖子更是已經衝過去揪住了他衣領的時候,猞猁直接微呲著一滿口鋒利的獠牙,向著郝愛國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每一步落在地上都一反貓科動物的輕盈,反而是那樣的沉重響亮,但是確實很沉悶的聲音,一步一步,都正好踩在了心臟跳動的節奏上,讓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陣胸悶心慌,汗毛瞬間就倒豎了起來。
“它、它、它,它想幹什麼?”
猞猁是好多年前玉滿堂就召喚出來,在崗崗營子那個一邊是大興安林原始森林、一邊是遼闊草原的地方,就是一路殺戮獵食各種野獸長大的,絕對無愧於系統對它所定位的獸王之名。
“想幹什麼?”
胖子嘴角一撇,手上一用力,直接揪著郝愛國的領子把他甩到了猞猁的身前,重重的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不等他爬起來就被走過來的猞猁一爪子按在了胸口上。
“你是有學問的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主辱臣死?”
胖子只是性子直接、脾氣耿直一些,不屑於那些勾心鬥角的骯髒手段,但是卻並非無腦,相反,胖子的心還是十分細膩的,說是心細如髮也不為過,別人還在疑惑驚懼猞猁這是要幹什麼的時候,胖子就已經一句話直指的最根本的源頭,並且一拉扳機子彈上膛,將槍口對準了Sey楊。
“楊小姐,麻煩你把槍放下,不然的話我擔心這裡溼氣重,我一個不小心手滑一下的話,會出現什麼擦槍走火的意外,如果造成什麼流血衝突性事件,那可就不是我們大家願意看到的了。”
“小王!你想幹什麼!?槍口為什麼要對準自己人!?”
看到胖子得舉動,陳教授連驚帶怒差點沒背過氣去,氣得他用手中的柺杖指著胖子就大聲喝問了起來。
“教授,您在問我想幹什麼之前,請先問問楊小姐,她舉著槍想要幹什麼!”
胖子有的時候確實很聽從別人的意見,甚至可以說一句話就能讓他改變自己的想法甚至是原則,不過這個所謂的別人,僅限於胡八一、玉滿堂和丁思甜三個人,其他的人?不好意思,胖爺和你們不熟!
“我想幹什麼?那你是不是要先問問這隻野獸想要幹什麼?還有,我花錢僱你們是讓你們保護我們的,而不是花錢讓你來把槍口對準我的!你的錢難道不想要了麼!?”
Sey楊的槍口依舊指著一隻爪子壓在郝愛國身上,呲起了獠牙要打算送他上西天的猞猁身上,嘴上卻是準備用胖子唯一的弱點——錢來準備搞定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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