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很無語的老人眉毛一挑,笑得兩個眼睛都成了月牙:“這個可以有,嗯,我想想,對了,酒窖裡好像有一瓶拉斐爾的酒,我這就讓人給你送過去。”
“……你個葛朗臺,拉斐爾的酒我用向你要麼?”
“不不不,我的朋友,你理解錯了,我說的拉斐爾,並不是拉斐爾酒莊,而是文藝復興三傑中的拉斐爾——拉斐爾·聖齊奧。這瓶就是當年他在全歐洲最好的葡萄莊園親自挑選的葡萄釀造而成的,在當時也只有幾瓶,只有幾個他的好朋友和特別的人才得到了一瓶酒作為禮物,現在的話,這瓶酒是獨一無二的!”
別人如果這麼說,玉滿堂一定呸他一臉,當爺的智商在零點五以下呢?
但是如果是自己的這位忘年交,那麼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就這瓶了,還有其他的好酒也弄幾瓶,我這裡明天天黑之前能到麼?”
“當然,不過你只需要紅酒麼?一套精美的餐具你需不需要?”
“你說呢?”
“好吧好吧,紅酒,餐具,哦,應該還需要一對漂亮的燭臺,嗯,我再想想你還需要什麼,需要一支樂隊麼?你知道的,我有一支非常棒的專屬樂隊,我可以借給你用一下的。”
玉滿堂倒是很心動,不過看看屋子的大小,雖然並不小,但是放下一支樂隊很明顯是不現實的:“樂隊就算了,來一架鋼琴,順便來個彈鋼琴的吧。”
“沒問題,我的朋友,十分鐘之後他們就可以出發。”
玉滿堂滿溢的告訴了對方自己的地址,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抬頭就看見了一臉懵逼看著他的舒唱。
“你剛才說的是哪國語言?”
舒唱可是二外的高材生,對於外語可以說是很熟悉的,雖然目前還沒畢業,但是卻不代表她的學業不好,相反如果不是因為學齡的問題,她現在已經可以畢業了,但是剛剛玉滿堂的全程通話,她卻一句都沒聽懂。
“哦,拉丁語,那個,你不是要上衛生間的麼?趕緊去吧,順便幫我拿條沙灘褲出來。”
舒唱剛剛因為震驚玉滿堂外語之流利如外國人,而不知不覺間消去的羞紅瞬間再次爬上,不過感覺著小腹的鼓脹,舒唱只能無力的對著玉滿堂翻個白眼,然後起身進入了衛生間。
玉滿堂在舒唱起身後,狠狠地看了幾眼那因為猶抱琵琶半遮面,而更顯誘人的背影和挺翹臀部,嘴角不由得掛起了一抹猥瑣的笑容,剛剛的經歷,還真的是美妙呢。
不過玉滿堂此時雖然不會放棄無盡的森林,但是現在幾乎全部的心都放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放到了明天的事情上,所以在舒唱關上衛生間的門之後,玉滿堂盯著透過磨砂玻璃門透射出來的模糊影子,和人讓人幾乎難以自制、浮想聯翩的水流涓涓聲,再次拿起手機撥打出了一個電話。
“老汪。”
“你誰啊?”
電話另一邊很明顯如玉滿堂所料並沒有睡,現在這個時間點,很明顯正是他夜生活最美妙的時候,而聽著電話對面隱隱約約的嬌喘聲,很明顯對方正在做一些血液沸騰的事情,讓玉滿堂不由得有些後悔打這個電話了。
“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看來你是不想哥帶你裝逼帶你飛了。”
“……懆,你特麼怎麼換號了?”
對方楞了半天才想起來是玉滿堂,翻了個白眼之後一翻身躺在了床上,示意剛搞到手的嫩模過來自己動,而他則舒爽的躺在床上和玉滿堂打起了打起了電話。
“廢話,國外號碼回國之後長途加漫遊你不知道啊?”
對面的老汪一臉的無語:“你個賭神還特麼差這點錢?不對,你什麼時候回國了?之前不是說在羅馬定居了麼?”
“說說而已,你當真得聽。行了,不跟你貧了,有事兒找你。”
“說!你轉過去。”
玉滿堂一愣,轉毛啊?
可是隨後傳來的啪的一聲還有女人的嬌呼聲,玉滿堂的額頭不由得冒出了黑線,這個混蛋!
“我需要一個燭光晚餐,餐具和酒我都搞定了,現在就缺菜品了,記得之前那個法國佬的餐廳輸給你了來著,沒賣吧?”
對面一挑眉毛:“聽你的意思,不像是要去餐廳裡包場,反而像是要讓我送餐上門啊?這可不像你的性格,難道你這回是動真格的了?”
“你說呢?”
“好吧,放心交給哥們兒了,妥妥的給你辦漂亮了,正好前幾天剛挖來最新的國際法餐大賽的第一名做主廚,也算他有了用武之地了!”
堂堂的國際法餐大賽的第一名,在頂級餐廳做主廚,居然不如給玉滿堂做一頓外賣有用武之地?只能說果然不愧是國內第一花花公子、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