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內,眾人見落荒而逃的張捕頭等人,都陷入了沉思。
顯然,蕭遙拿出的這塊令牌,極其珍貴。讓張河屁都不敢放一個,便慌亂離去。
回過神後,李落弟沒有好奇的去問蕭遙這塊牌子,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隱私,再說他也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之人。
“大哥,我想問問昨晚之事。”
李落弟想了想,便對著李平說道。
據嫂子說,這個花旦是昨晚他們準備午休時,才入住的客棧。
這裡面疑點實在頗多。
“哎,早知道我就不該貪圖那點兒銀子。”一提起這個事情,李平就深深懊悔,扶著獄欄席地而坐,悔恨道,“昨晚,你嫂子回二樓房間休息後,我開啟大門,便見兩名轎伕抬著轎子進來,說是住宿。”
“我便問他們幾個人,轎伕說就一個人,他們領了銀子,把人送到就走。”
“見狀,我便打算在二樓安排一個天字號房間,但是轎伕說裡面客人只想住普通客房!”李平扣了扣頭,無精打采繼續道,“我當時還在納悶,能坐得起轎子的人,不應該住普通房間。但是我也沒多想,便安排他們去了東院。”
這時,李落弟眉頭微微一皺,打斷道,“大哥,當時你見到梨花園花旦沒有?”
“梨花園花旦?”李平微微愣神道,“落弟你意思是轎子上坐的人是女的?”
“怎麼?難道轎子上是男人嗎?”似乎察覺到什麼,李落弟趕緊追問道。
這時,蕭遙和劉捕頭等人都發現了這裡面定有什麼隱情,便附耳過來。
“這倒是沒有,因為我從始至終就沒有看到轎子上的人。”李平努力回想著,使勁捶了捶腦袋,“但是我當時不知為什麼總覺得轎子上是個男人。”
李平略微肯定道。
“這麼說來,李掌櫃昨晚就一直沒見轎子上人下來?”劉捕頭有些急躁,打斷道,“可是死在你們來福客棧的人是梨花園花旦,可是個女人。”
“這......”李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狀,李落弟緩緩蹲下,隔著獄欄拍了拍李平輕聲安慰道,“當時那兩個轎伕有說些什麼嗎?”
聞言,李平時簡單收拾一下心情,說道,“當時,那倆轎伕把轎子放在東院後,確定好房間後,便讓我打壺茶水給他們,走了一路,累了,口渴。”
我便帶著他倆去大堂坐了一會兒,沏了壺茶水,他們兩喝完後,便把住宿的錢雙倍給了我,便離去了。
“給了雙倍錢,卻不住頭房,偏偏住稍房!”
李落弟右手握著臉頰,食指輕輕抹搓著鼻子,眉頭不知覺的緊蹙。
“然後呢?”
“然後我送走那兩位轎伕後,便打算去問問轎子上客人是否需要茶水點心或者燒點熱水,洗個澡。但是我到了東院房間門口後,轎子上沒有人,而房間內燈光亮著,我便在房間外輕輕詢問一下,是否需要熱水或者其他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