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遠坂家主你應該明白那裡的危險。”
說到這裡,安哲的眼神已經變得漠然。他顯然是不相信遠坂凜是自願前往軍隊的,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她是因為受到了遠坂時臣的影響。
最不濟,也是遠坂時臣無意間刺激了她。
安哲的神情變得威嚴了起來,只是被他平靜的目光注視著,都會帶給人一種極為強大的壓迫感。
被安哲這樣的眼神注視著,感受到安哲眼神中所充斥的漠然與俯視,遠坂時臣的背心不由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明白安哲所掌控的能量,像他這樣的世家,在這位的眼中完全算不了什麼。
盡力保持著面容的冷靜,遠坂時臣連忙再次躬身。
“謝謝殿下關心,殿下也知小女性格氣盛,此次她是自行離家,我本派人前去追回,但一入軍伍令難違……”
“是我沒說明白嗎?我是想問家主為何要提起軍功的事。事情我多少能猜到一二,想來是家主談論到軍功可以緩解貴府困境,讓凜給聽了去吧?”
遠坂時臣微微愕然,不由無言以對。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一名女子走了進來,朝著安哲躬身見禮,這人卻是遠坂時臣的妻子:遠坂葵。
“殿下!關於這事、我想請殿下寬恕時臣……”
見到自己妻子闖了進來,遠坂時臣不由臉色微變。
“胡鬧!怎可這般闖入呢!”
他還想說什麼,卻被安哲制止:“沒關係,家主可不要責怪尊夫人,我現在只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遠坂葵也顧不得什麼了,儘量清楚的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事實上正如安哲所言,的確是如此。
當亞瑟王徵兵令放出,遠坂時臣就意識到這是一次機會,但本意上他並沒有讓遠坂凜前去參軍的意思。
他身體依然健朗,實力尚在,再怎麼說也不會窩囊到讓自家女兒前去打仗的地步,只是沒想到當時與他妻子談話時,卻讓遠坂凜給聽了過去。
自打從公爵府回來,見到了安哲送給遠坂凜的那些魔晶石,遠坂時臣就明白了安哲的意思,並沒有對遠坂凜擅自退婚的舉動加以責怪。只是自家父親的憂愁,做女兒的遠坂凜又何嘗看不出來?
即使遠坂時臣從來不說,但遠坂凜總能在她父親的臉上看到往日裡很少見到的愁容,經常見到遠坂時臣獨自一人忙碌到很晚,即使疲憊不堪也依然堅持著。
她深刻的明白遠坂時臣為了家族付出了多少,她退婚的舉動,無疑也讓遠坂時臣斷絕了一份希望。
遠坂凜明白她那性格高傲的父親不會開口求人,因此能幫到他的,也只能是做為女兒的她了。
這些事情,遠坂凜其實跟遠坂葵說過,但遠坂葵並沒有跟遠坂時臣說。
在這個家中,能讓遠坂凜傾訴的物件顯然只有她的母親了。在這一點上不像原著,因為失去雙親,遠坂凜什麼事都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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