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是再敢騷擾我的話,那我可就直接報警了,完全不會看在你我是姐妹的份上。”
“蘇語然!”她真的很想伸手,就這麼擰斷她的脖子,這個該死的女人說話永遠都那麼難聽,好像是宋凜深在求著她一樣,要知道宋凜深那種目光四下無人的模樣,就算她是蘇振聲的女兒,得了個青睞。
“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就你那賤命永遠都別想從這翻身,我告訴你,沒有人會可憐你的,只會覺得你噁心!”
她說的馬上又冷笑著。
面對諷刺,蘇語嫣早擺脫了外面那副乖巧的模樣,從來都是不留餘地的,尤其知道哪種方式讓她覺得更疼。
蘇語然端起杯子就起身,懶得和聽不懂話的人計較。
“你還敢走!”蘇語嫣看她要走臉色馬上就扭曲了,剛才對別人還是笑得花枝招展,對,自己就這一副死樣子,又聯想到如果不是因為她,宋凜深就不會對自己這般冷落冰霜,火氣一下子就更大了。
“我告訴你別以為有宋凜深罩著你就可以有恃無恐,別忘了要是我說半個不字,蘇家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蘇語然充耳不聞,越過就要進去,兩人在外面拉扯著,很快就吸引了注意力。
葉詩曼慢悠悠的從不遠處走過來,笑靨如花:“我說這蘇家兩個大小姐吵架還只是為了一個男人新聞,要是放出去,你說那些人是不是都該激動?”
聽到這她才算狠很的把蘇語然的手甩開:“告訴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放過你。”
說完轉身就離開。
花壇裡只剩下他們兩個,葉詩曼看起來依舊是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樣,彷彿不為別的事所困。
“我說你可真是忠心啊,就不覺得你這樣做很虧?”
蘇語然要這樣虧不虧的事情已經做出來了,再且說。
“在我選擇等待的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回頭路可言了。”
蘇語然忽然眼眶一陣通紅,不知是想到什麼了,又好像想起當年他拉起自己的手說要永遠照顧一生一世的時候,那日子彷彿是活在了天堂裡
也或許吧,真是那時候過得太瀟灑,所以提前將快樂都用光了,所以剩下的只有一陣陣的痛苦。
蘇語然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輸在這種賤人面前,可是眼淚終究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葉詩曼忽然嘆了口氣,語氣很是憐憫,卻不為蘇語然半點同情的模樣。
“有一件事情你似乎對了,你怎麼就那麼確定,霍南希真的死了呢?”
這話不是來問蘇語然的,而是用來陳述著一個事實,蘇語然忽然眼睛一亮,像想到什麼一樣上前立即大力的搖晃著她的肩膀。
“那你告訴我,南希在哪裡或,到底在哪裡?你快點告訴我,我一定要找到他!”
葉詩曼被搖晃得不耐煩了,直接就推開她,蘇語然防備不住,於是就摔在了地上。
“我怎麼知道在哪,我不過就是個路人而已,看戲看入迷了,你讓我說句廢話還不行。”
葉詩曼眼神閃躲了兩下,然後又露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來。
“總之我勸你,顧家二公子的確是個不錯的人物,與你於情,你嫁給他並沒有什麼配不上這麼一說 ”
蘇語然並沒有聽進去,反而是注意力轉移到他可能還活著的這件事情上。
對了,當年他要離開前的確說要去找一個人,不過當時說的很含糊,蘇語然並沒有記清,現在這麼想起,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的事情一樣立即就站起,眼睛中閃爍著最後一絲的希望。
“你一定知道霍南希在哪的對不對?當年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在最後一眼見他到底說了什麼。”
記憶突然像電影般一幀幀的綻放在眼前,蘇語然再也忍受不住思念之苦,將她折磨的不成人性,就好像一把刀子一樣時刻的逼著他清醒過來。
“對了,我突然記起當年當年的確是你見了他最後一面,你們說了什麼?又為什麼後面會突然離開。”
蘇語然瞳孔一陣陣放大,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極力的推開她。
葉詩曼也似乎覺得說漏了嘴,趕緊的就閉嘴:“什麼都沒有,你聽錯了,好了回去吃飯。”
可蘇語然哪會這麼放過她,這麼多日好不容易才聽到訊息。
她一下子將人推到門檻上,眼睛瞪大如圓:“告訴我,你快點告訴我呀,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