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承光和王宇凡相互怒視著,誰也不讓步,兩人只要一聲令下,今晚的天平城肯定是個不眠之夜。
錦承光今晚就損失了一個織衣坊的貨物,那可是價值一千元寶的貨物啊。雖然說現在的王家只有四、五個茶場,對他還是沒有太大的威脅,但是他還是不敢去冒這個險,王宇凡這人,自從王宇瀚失蹤之後,在短短地三年的時間之內,還能把王家穩固在天平城十大家族的地位之中,肯定有一定的實力。錦承光伸起了手,讓自己的人後退,擺手說道:“哼,宇凡世侄,別說承光叔不給時間你,給你兩天時間,兩天之後,我還會來登門拜訪的。我們走。”
王宇凡拱了拱手說道:“既然承光叔都這麼說了,那麼兩天之後,我一定會給承光叔一個滿意的答覆。小析,送一下錦家主。”
已經走出大門的錦承光還不忘說一句:最好記得你說的話,一個滿意的答覆。
“小祈,進來收拾一下東西。哎,這錦家主,動不動就拆我家的東西。”王宇凡坐了下來,哼,我哥這麼低調的時候,又不見你們登門拜訪,今天一出發,兩位家主就登門拜訪,更有一位家主上門發飆,不是巧合是什麼,我倒想看看我哥在卞曲鎮鬧出了什麼動靜來。看來,明天也要去卞曲鎮看一下才行了。
胖子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房間裡有蠟燭光,胖子朝著光看去,看到一個人影在,只聽到那人發出聲音:“你別亂動了,傷到了根基,在休息一會吧,現在是三更時分,你在紙鳶客棧。是徐老先生把你救回來的。”
胖子聽到這聲音就放鬆下來了,有他在,就不怕被人偷襲了。胖子沒有聽他的話,還是慢慢地坐了起來:“要是今天把你帶上,應該就不會發生這件事吧。”
“嗯,敵襲這事,誰也說不準,只不過聽許老先生說,他去到那裡的時候,就看到現場只有你和三位黑衣人,許老先生有他的口技嚇到他們三人,三人才慌亂逃走的。不過,據說,找不到陳棋弦。”
“什麼,棋弦不見了。”胖子剛想起身去找,一移動,直接翻到在地,感覺全身剛被一百人捶他那樣,痛得只能吸氣,不能呼氣了。那人走到胖子旁邊,把他扶上床:“你放心,才一天,能找得到的。找不到,不是還有我嗎。現在,家裡攤上大事了,更需要你的幫忙。”
那人把事情地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胖子,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說道:“那兩個模仿你們的人雖然沒有被抓到,但是我查到了他們的地址了,只要等你明天晚上傷好一點,我們就行動。至於陳棋弦那邊,許老先生也說會幫忙的。”
胖子聽完了他說的事情和他所制定的計劃,他才放心躺下來。他輕嘆一聲:“哎,表弟啊,王家有你在,真好啊。”
此人正是胖子和王宇凡的表弟,王離。王離沒有多餘地表情,淡淡說道:“沒事,這是我爺爺和四叔公的願望,希望王家能夠源遠流長,讓我們把王家傳承下去,我是不會把王家斷在我們手裡的。”
“嘖嘖嘖,瞧你說的,說的王家會毀在我手裡這樣,我怕我爺爺和三伯公今晚回來我夢裡找我呢。從天平城趕來這裡,這距離有點遠,你也辛苦了,你也去休息吧。”胖子說道。王離也沒有客氣,點了點頭,幫胖子吹熄蠟燭,走了出去。蠟燭是熄滅了,胖子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自己緩緩走到窗邊,開啟窗戶,月明星稀,棋弦,你沒事的,對吧。
第二天早上,王宇凡和木清楓也趕來到卞曲鎮,與王離匯合之後,木清楓去紙鳶客棧找胖子,而王宇凡和王離就前往錦承光的織衣坊去檢視。一來到織衣坊,外面是沒什麼事,一進去裡面,王宇凡也不忍不住臥槽了一聲,裡面大部分的貨物都被燒燬了,就連那織衣服的機器也毀了,機器不值錢,但是那貨物值錢啊,錦家衣服的衣料都是用思月蠶吐的絲製作出來的,也被稱為月柔絲。
“嘖嘖嘖,一件衣服就需要多少根月柔絲才能做出來啊,看來錦家這次怎樣都要損失一千元寶了啊。表弟,你怎麼看。”
“抓到他們,就他們賠,抓不到他們,我算好了,把我們王家兩個茶場抵給錦家就可以了。”王離說得雲淡風輕,就已經把最壞的打算都想好了。
“哎呀,你這麼說的話,我怕今晚我爺爺和三伯公在夢裡找我呢,好了,這裡看完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等今晚了。走吧,現在去懸崖找一下陳棋弦。”王宇凡撒腿就跑。
“走那麼快,真是和宇豪表哥一個性格,說的話都一模一樣,真不愧是兩兄弟啊。”王離也隨即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懸崖邊,看到胖子和木清楓也在這裡,王宇凡輕嘆一聲:“哎,一個僅僅認識了半年的人,至於大哥為他付出這麼多嗎?真搞不懂他。”
王離一口答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就是這麼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他們兩個之間發生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啊。”
此時,胖子在離懸崖二十米的地方,盤腿而坐,似乎在感受著陳棋弦的氣息,不可能啊,他自己用完劍氣之後,暈倒了過去,按理說,陳棋弦他不可能還能打得過他們三個人,如果真的按照許老先生說得那樣,那陳棋弦他又會去哪?被老闆娘救走了嗎?他給我用的那把劍也跟著他一起消失了。
“宇凡,小離,你們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去清雅閣看一下?”
“沒有,你認為是老闆娘救走了陳棋弦的嗎?不可能,那時候我們還不知道你們這邊的事情,再說了,許老先生第一個趕到的人,三個黑衣人都還沒離開,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話,估計要找到那三位黑衣人才行了。”王離說道。
“我知道是誰,是霍家,霍年華僱傭的殺手,不過,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奈何不了他們。”胖子握緊雙手。
“奈何不了,無所謂,像他們栽贓嫁禍給我們那樣,我們也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啊,計劃多加一點而已,這樣的話,我們還可能獲得更多的好處。”王離賤兮兮地眼神,加上那笑容,真的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晚上,損壞織衣坊的兩人正在卞曲鎮以南十公里外的小房子裡吃著花生,喝著酒。兩人也是霍家的人,更是霍年華的兩個侄子,霍無慾,霍無求。霍無求說道:“大哥,這次我們幹得挺好的,你說大伯怎麼表揚我們?”
“哼,大伯說只要弄好這件事,就給三百元寶咱兩,咱們就可以去逍遙快活了。”霍無慾把一顆花生丟進嘴裡。